115.攤牌[第3頁/共3頁]

我被他的話噎住了，本來他同意給我機遇是指這！也明白這所謂的“機遇”，實在是他在諷刺戲弄我，或許我不掙紮的話，他也會停下來，也或許他會做到底，但是我要的真正的機遇，他不會再給。

我忽視掉心間的痛苦，咬著牙倔強地問：“那你究竟想要乾嗎？”

沉默了足有半分鐘，亂世堯緩緩走向我，一向走到我跟前，手指輕捏我下巴，我被迫仰開端凝著他的眸，他終究低吟出聲：“機遇？能夠，小小，你的要求我又怎會分歧意呢。你們全數出去！”

“驚駭了？彆怕，這些獎懲的前提是，你屬於我，是我的狼崽子，我纔會那麼做。現在發明你實在不是狼，而是一頭狐狸，而我平生最討厭狐狸，因為它本性奸刁，冇心冇肺，忘恩負義！”最後四個字他念得尤其重。

講到最後，我極當真地看著他說：“這就是統統事情的全數，我敢對天發誓，撤除阿誰追蹤器，以後我都冇有再向黃大仙通報任何動靜。”能交代的事都交代了，接下來就等亂世堯的訊斷了。此情此景，就彷彿我是罪犯，而他是審判的法官。

亂世堯暴露了含笑，帶著刺民氣的諷意，他說：“曉得我為甚麼叫你小小嗎？你必然覺得我喚的是你名字裡的阿誰曉，實在是大小的小，因為你對我來講，就是一個小小的存在。如果我情願，那麼就讓這小小的存在永久保持下去也無妨；但如果我不肯意，我會讓這微末的存在變成無。現在你在我這裡，已成了零，你的那些個故事，我冇有興趣了，還是留著說給下一小我聽吧。”

我的話拉轉回了他的身，他轉過身來挑眉看著我，倒是沉默不語。

說到這裡，亂世堯俄然就笑了，“你身上有甚麼值得我算計，還要不吝用上苦肉計的？”

當“告終”兩字劃入腦中時，我感覺胸口發悶，鈍鈍地疼。聽到本身聲音沙啞地問：“如果......如果我說這統統都是因為我不得不這麼做呢？你還願不肯意聽我講彆的一個故事？”我在做最後的儘力和挽回，隻要他點頭，我情願把統統的事都攤開在他麵前，包含那些本籌算永用心底的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