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心頭肉[第2頁/共4頁]
實在並冇有那麼的疼,但是,她就是想要叫喚,想要宣泄這一刻冇法描述的情感,那多年的渴盼,那最後至絕望的哀思,那靠近崩潰的聽任,統統的統統,在這個頃刻必必要開釋,開釋出她心底悠長以來,幾近再也冇法壓抑的愛情。
林彤彤或許奸刁,或許懶惰,但是對他的話,卻一貫服從,隻要他表達出不但願她做的事,她哪怕再不甘心,也會依著他的意義。
有些事,一旦開端,彷彿便再不會停止下去,哪怕認識垂垂復甦,哪怕明知犯瞭如何的忌諱……
從小到大,程致固然嘴裡經常唸叨著林彤彤不聽話,內心卻並不真的這麼感覺。
林彤彤的舌尖在他的裹縛中怯怯地蠕了下,頃刻彷彿生生扯斷了他某根在心底繃得曠日耐久的神經,他再膠葛上去的舌,一下變得纏綿繾倦,唇齒間的廝殺,不明以是間便驀地偃旗息鼓。
林彤彤點頭,勾住他不放鬆,轉而把頭埋過程致的頸子裡,她溫熱的吐息,在他頸窩裡眾多成災,讓人冇法忍耐的麻癢,幾近要敲碎程致最後保持的一點兒明智,他終是忍無可忍地一把推開她,本身深抽了口氣,跌坐在了沙發下的地上。
她躲開,他便又逼上去纏住她,不準她說話,不準她出聲,不準她再說“彆管我”。
這就是所謂的有恃無恐麼?
憑甚麼?
林彤彤展開眼,側過身茫然地看著程致,清冷月光映照下,一雙眸子透出水潤的霧光,瞳人裡寫滿了熱切的巴望,那涓滴未曾粉飾的期盼,像是一大隻手狠狠地扭著程致好不輕易找回些許明智的心,他倉惶地彆開首,咬緊著牙關,不知所謂地低喃,“彤彤,我……”
吻,成了名符實在的吻。
程致下認識地側身一躲,卻不料林彤彤並不是要抱住他,而是在他麵前天涯的處所俄然愣住,下一秒,毫不遊移地一把脫掉了身上的套頭衫,然後,扯開了上半身的那最後一點兒束縛……
她終究得償所願……
可程致混亂的思路,倒是漸漸規複了腐敗,他緊閉住唇,彆開了頭,有力地伸手想要拽開林彤彤緊緊攬著他的手臂。
沈東耀一聽這話,有點兒不滿了起來,“嘿,你可真行,你都到家了,也想不起給我個電話啊?累傻小子呢?我這車站裡樓上樓下的,跑死了……”
哪怕就算他真是她的父親,也不可!
仆人倉促搬離的屋子裡,餘留下滿地的狼籍,冇有窗簾遮擋的窗,映進一室慘白的月光,傾瀉在混亂的空中上,現特彆外的蕭索悲愴,可客堂一角伶仃的沙發上,那重在一起的身影,卻高聳地添進一抹格格不入的熱烈。
這俄然的鬆弛,讓程致一下子落空了目標,還是攪纏在一起的舌,一下便體味出了彆樣的感受,他不由得心口一悸,刹時彷彿忘了本身本來的初誌。
程致緊緊抓著林彤彤腰際的手,幾近要嵌進她的肉裡,在她的鼓勵下,終究狠狠把她拉向了本身,再也不能忍耐地放縱了開來……
“冇……在……在家呢……”程致冇法描述現在的景象,隻好為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