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徹查此事[第1頁/共2頁]
兩名太醫伏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天子很少親身去太病院,此次疇昔擺瞭然要嚴厲措置這件事。
王太醫聞言,一下就癱在了地上。
現在衛卿是太醫,也是女子,她若明知故犯,也就是心存勾引、利誘天子,則罪不成恕。
“微臣迷惑,微臣給皇上送的這傷寒藥是太病院裡最常打仗的方劑,王太醫和李太醫應當也非常熟諳。這藥裡明顯冇加王太醫所說的那些藥材,但王太醫卻胸有成竹地一口咬定,是為何?微臣送藥的時候,藥碗以藥蓋擋住,再以藥盒緊密裝起來,王太醫是如何聞到那些亂七八糟的藥氣的?”
天子道:“除此以外,再無其他?”
衛卿安穩地跪在地上,道:“微臣冤枉,此藥是嚴格遵循藥方來配製的,絕無兩位太醫所說的那些增加藥材。”
太醫令不敢怠慢,接過內侍監遞上來的藥,放到鼻端聞了聞,一邊聞一邊便道出湯藥中所含的藥材名字。
最後,太醫令把湯藥還給內侍監,稟道:“回皇上,此乃太病院醫治傷寒的藥方所配之藥。”
天子不置可否。
這回太醫令說出的藥材,與王太醫先前所說無異。
天子:“查。”
與他同跪的李太醫則比較保守,無所透露。他雖有些惱王太醫搶功,但讓王太醫去做這出頭鳥也何嘗不好。好歹他也跪在了殿上,皇上記過的話總歸也有他的一份。
天子起家,道:“來人,給朕換衣,擺駕太病院。”
衛卿如有若無地勾了勾唇,幽淡地看了一眼王太醫,道:“王太醫彆衝動,若那些藥是我加的,方纔在皇上寢宮裡就已經擺脫了罪惡,又何必再把臟水往本身身上引。這藥是誰加的,也不難查出,但凡是太病院的藥材,每位太醫用了哪些藥、用很多少,全都記實在冊。隻要將冊子拿出來一查便知,到底是何人用的。”
這話把太醫令問迷惑了,道:“這傷寒藥老臣聞了幾十年,再熟諳不過,不知可另有甚麼藥是老臣冇有聞出來的,請皇上明示。”
衛卿又稟道:“請皇上恕微臣直言,送給皇上的這副藥是臨時調製的,而給皇上煎煮的那一副,確切出了岔子。有人趁微臣不備,往藥罐子裡加了東西,幸虧微臣及時發覺,纔不至於變成大禍。膽敢在皇上用藥上脫手腳,就是暗害皇上,微臣懇請皇上徹查此事!”
這個時候恰是表示建功的時候,豈能有遊移遲緩的,遂王太醫搶先李太醫答道:“衛太醫把熬好的藥送出太病院時,微臣剛好與衛太醫會麵,聞到了藥盒內所披收回來的藥氣,內裡除了治傷寒的藥材,清楚還加了海馬、九香蟲、仙茅、淫羊藿等藥材!”
王太醫汗涔涔,道:“許是、許是我聞錯了……”
王太醫沉了沉氣,應道:“並非醫治病症,而是……而是給男人壯陽催情的。”
直到太醫令把湯藥內所含的統統藥材都說完了,最後也冇聽他說出王太醫指證的那幾味藥材。
如果這件事真的是衛卿做的,那麼她明顯已經矇混過關,又何必再把事情抖出來要求天子徹查?這事必定是有人在背後拆台。
他一上前便先施禮,天子道:“老太醫就不要多禮了,王李二位太醫指認衛太醫送給朕的藥有貓膩,朕特叫太醫令來辨一辨,看看這藥中是否真有不當?”
天子命令道:“去把太醫令給朕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