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無法剋製[第1頁/共2頁]
她緩緩瞠了瞠視線,明顯先是她壓在殷璄身上,但是眼下倒是殷璄壓著她,將她抵在殿柱子上。
衛卿等了一會兒,等不到他的答覆,乾脆將他按在柱子上,蹭身切近他,額頭抵著他的下巴,張口咬了咬他的喉結。
等殷璄把酒罈子拿開時,幾近已經被她喝光了。
殷璄放在她腰間的手,掌著她的腰肢,收緊。正如以往每一次瞥見她的腰身時,便想收進掌中、歸入懷中時一樣,終究變成了實際。
衛卿動了動口,那口型彷彿在喚他的名字,但是終是無聲出來。
殷璄動了動喉結,嘶啞道:“衛卿,我勸你,還是禁止一下。”
月色涼階玉如水,清風鳴蟬夜返來。
殷璄順著她的話,問:“為甚麼?”
她說得和順,但是那和順之下,倒是一種斷交。
衛卿腰上的那隻手驀地一緊,彷彿要將她揉碎在懷裡普通。
隻是下一刻,風景俄然倒轉,衛卿渾渾噩噩,感受後背靠著冷硬的東西。
殷璄不語,隻適時伸手將她拉住,行動極快,一下將她扯入懷中。
他不容她畏縮,將她圈禁在狹小的範圍裡,連呼吸都被打劫。
但是蘇遇怎會不體味,殷璄是一個不計算一時得失的人,如果冇有特彆的啟事,這龍舟賽理應是親衛軍贏去的。
衛卿額頭蹭著殷璄的胸膛,動了脫手指,去悄悄摩挲著他衣上的繡紋。以往每一次,那意味著他的身份和職位的魚龍繡紋,她都隻是看著,卻未曾有一次主動地去悄悄撫過。
到底是甚麼時候起,她變得如此貪婪,如此沉淪的。
蘇遇起家,站在窗前,悄悄地看著窗外如墨夜色,背影有些黯然孤寂,忽而兀自輕聲道:“之前你隻是給我使絆子不想讓我獲得她,現在倒是明目張膽地跟我搶她。多數督,她畢竟,也還是成了你的缺點。你當然能護住她,但你還能護住你本身嗎?”
她那身妃色紅裙,在夜裡如火,仿若模糊回到疇前她逃嫁那日,正巧翻進他的馬車裡,坐在他的身上。
書房裡侍從扣問:“大人,現在應當如何辦?要不要著人出城去尋覓衛蜜斯?”
說罷,他極具侵犯性地吻了上去。
下中午,殷璄和衛卿一起去了蔡家,後又出城,到現在都未歸。
說著,她手垂到地上去,順手就摸到了中間還剩的小半壇桑葚酒。抱起來就抬頭當水一樣喝。
很久,蘇遇有些倦意,淡淡道:“不必,隨她去吧。”他揮手讓侍從退了下去。
她一放手,酒罈子便咕嚕嚕地滾了好遠。
等明日太陽一升起來,再冒死往上浮。
但是,衛卿一掀腿便跨坐在他的腰上,不退反進。
有些溫涼,泛著一股酒香,莫名的醉人。
她冇法否定,畢竟還是落進了他深淵裡。這是她第一次,她想,也是最後一次,甘心沉湎。
衛卿長出一口氣,看著殷璄,對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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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讓她心安卻又心動的冷檀香冷不防鑽進她的感官裡,她倚在他懷,埋頭深深淺淺地呼吸著,即便曉得不該該,可還是忍不住迷戀啊。
那笑意和順灩瀲,眼裡柔光細碎,從未叫殷璄看到過,她這般動聽心魄的美。
夜深人靜時,蘇遇書房裡的燈火模糊亮著。
他如虎狼嗅探普通一點點排擠上去,一字一字與她道:“明天如果不記得,我有千種體例叫你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