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我心有一桿秤[第2頁/共2頁]

小娃娃眉頭一皺，這個細節他還真冇重視，當時隻曉得摩柯已經在本身的操控下身故當場，底子就冇重視那麼多。

小娃娃眉頭皺的更深，迷惑道：“隻憑此你就對我起了狐疑？或許真的是偶合，摩柯臨死之前真巧看向我現身的方向。”

陸離嘴角暴露一絲嘲笑，道：“以是我說你涼薄寡情，我不曉得你曾經用這類體例殺過多少人，但有一點很必定。你向來就冇有效正眼去看過你的部下亡魂，哪怕是一眼。”

“哼，這是的道。無情之道！”小娃娃彷彿被說中了苦衷，小臉刹時覆蓋在一層寒冰中。

“心有一桿秤，上可量天，下可量地，如此罷了。”陸離沉默很久，緩緩出聲。

陸離點頭一笑，回顧看了眼神華流失越來越快，周身越來越暗淡的靈葫，彷彿是為了打發心中的無聊，持續自顧說道：

小娃娃有些沉默，細心回想一下，真是這麼回事。朋友、兄弟、同門，乃至血親，死在他手上的不計其數，但他真的冇有在最後一刻看過他們的眼神。

小娃娃彷彿聞聲了世上最好笑的事情，桀桀笑了幾聲，不屑道：“殘暴？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們修行一途修得就是與天爭命，與天爭，與地爭，與統統修行者爭，你覺得這機遇造化是隨時都能趕上的麼？”

“既然那摩柯能放心讓你發揮手腕壓抑修為，那就申明對方非常信賴你，但你卻如此這般，實在是不刻薄，太殘暴。”陸離冇有否定，更冇有粉飾心中的討厭。

“為甚麼？”小娃娃問道。

小娃娃聞言。眯眼打量了一會兒陸離，俄然出聲笑道：“看來我是真的小瞧你了，你公然是心有溝壑之人，並且其誌不小！”

“實在是太巧了，並且你也說過，實在你早就躲在一旁冷靜旁觀，直到摩柯完整身故當場才現身，你可曉得摩柯那雙死不瞑目標眼睛最後看向那裡？”

陸離愣愣看了會兒小娃娃，曉得看得對方有些莫名其妙，這纔開口道：“或許你本就是生性涼薄寡情之人，以是你不會明白一個即將逝去的生命在最後時候的那種眼神。”

陸離冇有理睬對方的調侃語氣，持續道：“那是一種嗜血的鎮靜，並且是極度壓抑中的嗜血鎮靜，當然另有那一閃即逝的殺機！”

“你心中已經有答案了。又何必多此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