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最糟糕的壞訊息[第2頁/共2頁]
我心想:說得真好聽啊!還不是收了天熊的錢,才放這些屁的,真是一對兒Dog-Man-Woman!
我母親最能夠體味到我的悲傷,畢竟在她的意念當中,我和大吾是最要好的朋友。她冇有來我房間,我也不答應任何人進我房間,我不但願再有人看到我痛哭流涕的模樣了。
早晨放學的時候,我和天熊在路上扳話起了明天請家長的事兒。
申科的這句話真讓人回味無窮,我盯著申科那雙藍色的眼睛,通俗的瞳孔中流淌著陸地的氣味,令我久久冇法放心。
“路人當然不聽我的。”說著,天熊就從兜裡取出了幾張錢,“可他們聽這個。”
我母親的最新動靜說完了,而我卻僵住了,如同死屍般,麻痹地吃動手中的飯菜,麵無神采地流著眼淚。
“那就好,但願明天統統順利吧!”
當年,我也是像如許盯著天熊的眼睛,他的一顰一笑,讓我出了神。
軍訓第三天,我睡了一個懶覺,關於這個懶覺,實在是我用心睡的。我心中,總有一個揮之不去的想變壞的動機,黌舍連家長都請了,那我另有甚麼好怕的呢?
“找人冒充。”他古靈精怪地笑道,“明天我找兩個素不瞭解的路人來當咱倆的家長不就行了。”
更加剛巧的是,上學的路上,我和天熊竟然在同一時候、同一地點相遇了。他身邊跟著兩個看似像家長的陌生人,一男一女,應當是他費錢請來的。
躺在床上,望著窗外昏黃的圓月,好似大吾胖嘟嘟的臉龐。如果有能夠的話,我猜,他也必然正站在窗前,舉杯邀明月,思念夢中人。
而這一次的逃離,卻意義嚴峻。因為,我並非要真正地去玩遊戲,乃是要用遊戲麻痹本身的神經,藉以健忘昨晚所聽到的凶信。
我和天熊老誠懇實地站在一旁索然有趣地聆聽著,並且也在裝模作樣,裝得跟個好門生似的。自打我有了這個設法,那一刻,我就已經不再是個好門生了。
抽泣的時候,我內心總在抱怨,這統統都是天熊害的,如果我冇遇見他,如果我講堂上冇和他竊保私語,如果我冇和他逃學上彀,如果……
那一夜,我徹夜難眠,腦筋裡很亂,想到了無數種不成能的能夠性。不曉得當我再次見到大吾的時候,他會變成甚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