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0.第910章[第1頁/共3頁]
我都感覺讚歎,本來我上輩子光是書就看了那麼多,從講義到小說到雜誌到影視周邊到裝形象不過腦翻的晦澀哲學物理钜作……我還見地過那麼多處所,出差時倉促來回的都會、跟團旅遊時走馬觀花的景點、跟著摸索發明節目瀏覽的天然奇景、跟著美食節目看過的犄角旮旯……當細細重看時,本來包含了那麼多內容。
修士們對生孩子的事情都很陌生,對難產的事情就更陌生了,因而孫前輩的出產過程可謂兵荒馬亂。兩個孩子到底哪個先出來的冇人顧得上管,隻曉得是都活著的就行。
有人覺得這個‘二’是男女分開算,實在不是,這輩子在凡人界固然仍然有些重男輕女,但是在修真界,性彆並不是太被看重的東西。
我還記得一樣是在嬰兒期間,在我還看不清東西的時候,有一天我哥抱了隻毛絨絨的植物跟我玩,一年以後,我僅憑毛感就把那隻植物從它的同類中抓了出來。
當一小我記得充足多,又能恰本地提取出影象用在該用的處所,在旁人看來,這小我就聰明得世所罕見了。
我也記得嬰兒期間我爹托著我給我講入門劍訣,固然當時我一句話都冇聽懂,絕望地覺得需求重頭學一門外語,但每一個字的讀音我都記得,我爹的每一個頓挫頓挫,對每一句的註解,我也都記得。
因而這對雙胞胎為了到底是兄妹還是姐弟的題目從小爭到大,現在幾百歲的人了,還是誰都不肯低頭,儘管叫對方名字,並且是連名帶姓地叫,叫哥哥或者叫姐姐那是絕對不成能的。
說回到我‘裴二公子’的稱呼,這實在是因為我那哥哥和姐姐是一對雙胞胎。
――不過這類迴避式的措置體例隻是臨時的,作為一個修士,要走得長遠就不能故意結。有題目就必然要處理,不能置之不睬視而不見就當冇有了。但也不消太擔憂,因為隻要修到了築基期,這些家人題目普通都不再是題目。築基期開端,修士們在凡人界都會被統稱為‘神仙’,凡人對神仙多數隻要畏敬,不會再有勇氣乾與。
仍然是在嬰兒期間,我姐持續一週每天拿三五十盒胭脂地坐在我床邊,一盒一盒給我講授這些胭脂是甚麼製的、有甚麼含義、在甚麼場合該用哪種……托她的福,我現在都能僅憑嗅覺給女人們挑胭脂。
上輩子有種說法,人一輩子經曆過的統統事情,哪怕是夏天隨便拿本書扇風,眼角餘光趁便掃過的紙頁裂縫間的筆墨,其實在大腦中都平生儲存。所謂的健忘不過是不曉得如何從大腦中提取出影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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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帶提一下,我還是對峙以為影象力好跟聰明是兩回事。比如上輩子我看不懂哲學,這輩子我還是看不懂。上輩子為了裝深度跟風買了《時候簡史》成果隻能失眠時當催眠讀物;這輩子我固然能夠將《時候簡史》重新到尾一字不漏地背出來――實在相稱於讀出來――但還是隻能把它當催眠讀物。
福爾摩斯有一座影象宮殿,我也有,並且是這輩子天生的, 仿若實體的。任何我打仗過的東西, 不管筆墨、聲音、畫麵、觸感……都會留在這座宮殿中, 永不淡化,且主動分類。想取用隨時可取,想暫忘隨時可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