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鐵籬營[第3頁/共3頁]
鼠須裁判麵無神采,冷道:“先前是我漏看,該罰該打,我自去認領。來呀,先將展長生押下去。”
那鼠須的裁判卻默不出聲,當真是眼觀鼻、鼻觀心,隻盯動手中茶盞看得細心,劈麵前一幕置若罔聞,視若無睹。
世人練習時,他便手持長棍立在一旁,低聲又喚:“展龍?”
他悚然睜眼,正對上展龍暗金深沉雙眸。兩人唇舌膠葛,深切喉間,吮吸勾挑,熱流灌入,清氣湧出,在口舌間綿綿循環不儘。許是他舌尖過分深切喉間,清楚是修真的手腕,卻叫展長生覺出幾分意亂情熱,竟令得呼吸狼籍,血脈熾熱起來。
少傾,門簾一調,便出去一名中年郎中,為展長生療傷。他左肩重重捱了一擊,現在瘀血腫脹皮下,高高隆起。郎中以特製藥膏厚厚敷在肩頭,再細心包紮。隨後叮嚀道:“所幸未曾傷到筋骨,這幾日細心將養,不成做粗重繁忙之舉。”
夏元昭含笑道:“阿夏,你自稱易容聖手,無人能敵,本日終究栽了跟頭。”
廖啟方纔轉頭,眉心便被一股衝力猛撞,白灰飛散滿臉,竟被展長生一箭正中眉心。他跌跌撞撞後退兩步,金瓜錘咣噹落地,那魁偉兵士捂住兩眼,在地上一麵翻滾,一麵痛呼哀嚎。
展長生隻在心頭喟歎半聲,再不敢托大,忙起家對夏元昭施禮。
展長生慚道:“不過三分測度、七分使詐罷了。竟蒙準了,忸捏忸捏。”
沉寂中沉悶哼聲響起,已將旁人轟動。
那金瓜錘落了地,竟將校場石板空中砸出幾道裂縫。
廖啟笑道:“你這少年一副文弱模樣,倒有點骨氣。爺爺便送你出擂台。”
展長生合目安睡時,卻俄然被人堵住唇齒。
隨後笑道:“這倒是因禍得福,將軍叫我將那功法傳授全軍。擺佈我本日也練不勝利,不如隨我學一學。”
過了好久,展長生隻覺呼吸難繼,便作勢推他,展龍卻得寸進尺,苗條有力手指扣緊展長生後腦,舌頭熾熱膠葛,另隻手已自他後背下滑。
這營帳裡住了十名流兵,他恐怕轟動旁人,隻得冒死啞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