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長生不講理[第1頁/共4頁]
風啟洛一身宮紫鶴氅,傲然坐在會客堂中飲茶,隻略略一抬下頜,便有兩名道童托著個雞翅木箱子上前。
那鐵塊大要凹凸不平,細細觀之,卻有無數層分層,玄金色或深或淺,有若雲紋般層層疊疊,介麵處天然是天衣無縫,平整得毫厘不差。
展龍方纔發覺被騙,怒道:“不過是些幻象,沾到又如何?”
展長生笑得豁達,安然應了,叫人涓滴看不出端倪。
他平素裡最為順從這姿式,隻因這時侵入太深,展龍隻消抵緊了關鍵一陣磨礪,便會迫得他神魂渙散、潰不成軍,就連抽泣也發不出聲來,縱使回過神來,也隻顧得上告饒。
展龍道:“竟然不足力胡思亂想,想來另不足裕。”
伴隨氣蓋江山的一擊,風雷身影猶若流星從天倏但是降,手中靈劍暴漲出玄金劍氣兩丈不足,比驕陽更奪目,那劍士倒是麵黑如鐵,怒髮衝冠,聲若寒鐵鏗鏘,“敢對我媳――我家少爺脫手,找死!”
風啟洛施施然起家,弓腰將殘剩的一粒碎刃殘破拾在手中,笑道:“這倒便宜了旁人。”
現世之刃最擅藏匿行跡,若也同這小金龍普通生了反心,隻怕是個大||費事。
這奇藥服從斷難叫人信賴,卻又聽風啟洛道:“天然,持續時候有限。”
本日那青年卻一變態態,半是掙紮,半是逢迎,清楚已不堪重負,眉峰緊皺,卻仍如尾生抱柱普通,同展龍緊緊膠葛,細碎呻||吟斷斷續續,卻一味道:“……還要……”
展龍一擊落空,也不再進逼,隻立在風啟洛十餘丈外,身形尚未靜止,天外又是一道雄渾鋒利的劍氣當頭罩下,展龍隻抬手一擋。
展龍騰出隻手摩挲他發頂,不再狂轟濫炸,隻是緩緩磨礪,不過斯須,便聽懷中人細細泄出幾聲低喘。
展龍收回擊,身週一道濛濛微光,顯出些許細若蛛絲的裂縫,轉眼便消逝了陳跡,他冷嗤道:“本座若當真要取人道命,現在他焉有命在?也罷,給本座瞧瞧你那正一劍的本領。”
他又沉聲道:“不準瞞我。”
風啟洛笑吟吟將那硃紅小瓷瓶放在展永內行中,“總算不負所托。”
風啟洛煉這碎刃破鈔的光陰,他二人便儘數耗在了床笫間。
他現在修為深不成測,能異化神比肩,煉化碎刃更是易如反掌。那塊玄金鐵塊便如冰雪遇了烈火,肉眼可見地在掌中倏然縮小。
風啟洛道:“最後一枚碎刃,想必就在發源之處,你二人還是早些歸去。”
展長生便扣問朝展龍看去,展龍略一點頭,應道:“尚缺現世之刃。”
展長生一起修行,卻總覺步步危急,不是神王,便是大能,個個修為都遠在他之上,履耐久了天然憋屈得慌。他又細細問過,服用霸王丹的後遺症如何,風啟洛也钜細靡遺同他分辯清楚。
而後彷彿吃了無上甘旨般點頭擺尾,鑽迴風啟洛袖中。
修為當然如積沙成塔,日漸增加,隻是貳心機不正,天然心虛。
展長生麵色潮紅,眼神迷離,喘氣聲細弱遊絲,彷彿痛苦難當,卻還是任憑展龍將他翻來覆去,予取予求。
他一頭黑髮披垂後背,自肩頭垂落,又被汗水濡濕得混亂不堪,肌膚早已紅透,熱燙驚人。因被展龍弄了幾次,雙唇微張,神采有些微恍忽,眼尾泛著水光,展龍突然一頂,那青年失聲驚喘,後背頓時緊繃如弓,眼尾水光終凝成淚珠,成串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