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檀淵之盟案（五十五）[第1頁/共2頁]

崔辭從速跟著道：“文征遠，你不想報仇，那就當為百姓做些事吧。永絕後患，省的夜長夢多。”

耶律述低聲道：“過會兒你緊緊跟在我身後，切莫要伶仃行動。”

文瘋子臉上暴露猶疑之色。

崔辭捏著鼻子退後數步，耶律述趕緊挑劍重新密封上。

文征遠麵色慘白，嘴唇微微顫抖，他怔了半天，俄然一拍腦門，道：“是有這麼個處所，你們跟我來。”他舉著火把往溶洞深處走去，繞過樊籬，麵前一個兩人多高的豁口呈現在世人麵前。

李曖聽了這話，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欣喜道：“真的麼？大人？你也是這麼想的？”

崔辭特地放慢腳步，落在前麵，對李曖道：“你如何了？”

世人下到這裡，不由倒吸一口冷氣，本來剛纔阿誰洞裡駐虎帳帳較少，這個大溶洞裡卻更多，這個溶洞中心是一片直徑二十多米的空位，空位內裡淺埋著無數瑣細的人骨。

崔辭心頭一熱，點了點頭。

崔辭一行人走進這洞裡，頓時一陣陰風拂麵而來。他不由回想起舊事，悄悄拽了拽耶律述的袖子：“你還記得疇前我們在醫巫閭山裡產生的事情嗎？”

“這裡既然有屍油，那麼就必然有練屍油的處所。”耶律述望向文征遠，“文大人，是不是另有彆的洞窟？”

趙公山是青城山的主峰，山巒碧峰，連綴起伏，地下暗河洞窟千姿百態，壯觀盤曲。崔辭他們跟著文瘋子一起走進大山深處，文瘋子打頭，耶律述緊隨厥後，再今後是崔辭，走在最後一個壓陣的是李曖。一行人呈一字型，魚貫而行，約莫走了一個時候，來到一處上部為灌口的狹長深穀當中。

李曖緊緊咬住嘴唇：“如果他跟來就好了，我想找他問個明白。聽他爹的意義，他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我疇前尼姑庵裡見過他娘，他娘也是這麼說的。”

“醫巫閭山？”文瘋子恍忽的搖了點頭，“我不記得了。或許那邊確有一處，這些嘗試場有的我參與過，有的冇有，我不能一一記得。”

文瘋子指著一處大溶洞，道：“我若記得不錯，那邊麵就有一處自在王國的實驗場，那是陳孤鴻剛來四川時弄的，參與殛斃實驗的人除了遼國戰俘以外，大多數是本地的叛軍。當年，除了陳孤鴻部下親信，冇人曉得這個處所。我有十多年冇來過了，過會兒你們各自把穩。”文瘋子說著，將一早籌辦好的火把分給大家。

世人將火把點著了火，就跟在文瘋子前麵進入溶洞。

文瘋子從何堪堪能夠稱為床的木板上撈起一件破衣服，披在身上走出排水洞。

耶律述道：“我跟崔大人曾在阿誰醫巫閭山的自在王國裡撞見度日屍，那活屍需求吃人肉為生，就連山中禽獸也有的被傳染異化，出來作歹。陳孤鴻曾在此駐紮，此地想必也有自在王國，如果有活屍存在，對本地百姓是個龐大的隱患。你如果曉得在那裡，不如就帶我們去，一把火燒了為好！”

崔辭跟著耶律述，也跳進凹地，往遠處靠著土牆壁的位置走去，那邊貼牆放著六七個密封的瓦缸。

耶律述道：“此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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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辭笑著點點頭，歎了口氣，望著李曖充滿等候的笑容，他欲言又止。

崔辭和耶律述恐怕他出不測，緊隨厥後，隻見文瘋子徑直走向一處凹地，指著麵前道，顫抖的語無倫次：“這，這裡！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