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鬨燕京（下）四更[第1頁/共3頁]

他雖未學過槍法，但曾和楊再興交過手，見地過楊家槍法，當下比葫蘆畫瓢，連環突刺，閃轉騰挪，倒也有模有樣。完顏賽裡封住流派，隻守不攻，二十回合不分高低。洛天初心中焦急，轉頭見江飛燕和顧遙已抵擋的甚是吃力，如果再奪不得馬匹，待金兵救兵趕到就全垮台了。他不想再和完顏賽裡多做膠葛，撲向了其他馬隊。完顏賽裡看出他意在搶馬，長刀斬向他後腦，逼得他被迫躲閃。洛天初俄然瞥見完顏賽裡腰間掛著一口護身寶劍，驀地連攻三槍，完顏賽裡長刀輕挑，儘皆擋住。誰知洛天初俄然撒槍撲上，單掌擊他麵門。完顏賽裡翻轉長刀，自外向外削向他手掌。洛天初出掌是虛，左手悄無聲氣的握上他的劍柄，飛身躍起，順勢將劍抽出，在空中劍交右手，刺向完顏賽裡的頭頂。完顏賽裡暗叫短長，長刀斜刺裡推出，正抵在劍尖之上，突覺雙臂如中電般一麻，長刀好懸脫手，本來洛天初暗使了八成內力，本覺得他會落馬吐血，冇想到對方竟如此刁悍。

洛天初三人殺的渾身是血，他提刀在前開路，與衝上的金兵近身砍殺，疆場上充滿著血腥與暴力，殺氣騰騰。洛天初剛開端殺人時另有些手軟，到了厥後殺的麻痹，殺性大起，斬馬刀劈下後必然濺血。金兵殺豬般的慘叫聲不斷於耳，肢體滾滿山坡，烏黑的空中被血水浸紅。

洛天初目光一掃，見火線空位上不知何時呈現了幾十名馬隊，為首一名中年金將，黑麪濃髯，身形魁偉，黑鍪黑甲，手提長刀，胯下的大黑馬極其神駿，有龍騰虎躍之姿。洛天初不知那大將便是有‘蓋天大王’之稱的金國名將，都統製，完顏賽裡。

都統製統領著十位猛安，也就是萬夫長，此次大賽的軍馬調劑都由他賣力。完顏賽裡本正領著衛隊巡查，正碰上洛天初他們殺下坡來。他經曆老道，不急著帶兵援助，而是壓住陣腳，封住他們來路。洛天初哪管得的很多，翻身躍出包抄圈，橫刀衝向完顏賽裡的馬隊。馬隊們剛要策馬迎敵，完顏賽裡看出他們不是洛天初的敵手，用女真語大喝道：“都退下！”親身提馬出隊，揮刀迎上。洛天初見他來的凶悍，騰空躍起，掄刀直劈了下去。完顏賽裡雙手舉刀，一招‘舉火燒天’，硬架馬刀。“咣噹”一聲，馬刀打在渾鐵的刀柄上，斷為兩截，洛天初右臂發麻，借勢向後躍去。完顏賽裡也覺雙臂發酸，冇想到對方如此力大，若非胯下是寶馬良駒，淺顯的馬還真經不住他這一擊。洛天初在空中拋棄斷刀，落地後一掌將一名金兵打翻，搶過長槍又衝了上去。

以他們三人的武功本能很快殺出重圍，但有徐還和趙嬛嬛需求庇護，隻能亦步亦趨，步步為營，保持著三角陣型，各擋一麵，將徐還和趙嬛嬛圍在中間，進步速率雖慢，倒是一向在走。

洛天月朔落地便發揮出《青龍遊風劍》，攻向中間的馬隊。隻見他快劍如風，三名馬隊同時喉嚨中劍，跌上馬來。完顏賽裡兩臂痠麻難舉，又見他刺翻了兩名馬隊，翻身上了一馬，大吼道：“殺馬！”洛天初聽不懂他說甚麼，卻見馬隊揮刀斬去了空馬的馬頭，立時恍然，揮劍格住斬來的馬刀，大呼道：“馬已奪到，快走！”

兵戈和比武完整分歧，江飛燕雖擅指法，但在疆場上卻用不著這類細緻的武功，他也抽出馬刀一邊砍殺，一邊護著趙嬛嬛。顧遙發揮出‘胡蝶扇’功，美人扇高速扭轉，在周身翩翩起舞，金兵碰之則傷，不到一會兒工夫‘胡蝶扇’便成了一隻‘血胡蝶’，最後因太耗內力改用了點穴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