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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二弟叫她牙牙,嬌嬌的,的確很配。

薛柏恨自已為何冇有睡在最內裡,如果離他們遠一些,他大抵就聽不到之前那一番密切的低語,就聽不到如此狠惡的戰況。如果聽不到,他就不會主動在腦海裡勾畫他們的行動,就不曉得二哥抬起了她的腿放在肩上,就不曉得她在他身下無助的抵擋,卻換來二哥更猖獗的挺入。如果聽不到,他就不會漸漸將自已設想成二哥,設想如果她在他身下,他會如何樣,大抵,也會像二哥一樣吧?

那邊脹的短長,他難受,難遭到想要覆上去,但他忍著冇有脫手,因為他感覺那樣是對她的一種輕瀆。

他動了動唇,試著無言地喚了一聲:牙牙……

葉芽不說話,靠著他的胸膛,閉上了眼睛。

“我不,你說讓我進……”他聲粗氣重,說到一半被葉芽捂住了嘴,她不幸兮兮地懇求:“今晚不可,下回,下回必然給你。”

他藉著她的手快速動了兩下,然後毫不躊躇地扒開她的小手,喘氣著解她的衣裳。

但他們是甚麼時候睡著的呢?

他冇見過女人的身子,冇法設想她衣衫內裡的模樣,可也恰是因為冇見過,他纔會放縱自已跟著二弟的行動,漸漸將自已想成他,而當他慚愧地從那靡亂的胡想中醒過來時,他已經進入了她,就像二弟那樣,聲粗氣重地狠狠挺入……

不可,他在胡思亂想甚麼啊!

她渾身發軟,趁另有點力量,她推他,他反而摟地更緊,用他熾熱的唇咬她的耳朵。

如果不是方纔體驗過被她上麵緊緊裹住的滋味,薛樹必然會點頭的,但是現在,這就比如是饅頭和肉包子,有肉包子能夠吃,他纔不想持續啃饅頭,何況這是媳婦自已承諾他的,大哥說過,承諾人家的事就要做到,媳婦不能欺負他,起碼在這事上不可。

熟諳的寬廣胸膛從身後靠了上來,緊緊貼著她,一隻溫熱的大手緩慢地摸進她的中衣,扒開她的肚兜,獨自握住一團揉弄,幾近同時,他那粗熱的東西也抵在了她的臀縫間,悄悄磨動。

想到出來的誇姣滋味,他漸漸從被窩裡鑽了出來,不顧她的推搡,壓在她身上,趴在她耳邊祈求:“牙牙,我好難受,快讓我出來吧!”那邊已經對準了她。

葉芽早已被他折磨地將近發瘋,她現在隻能捂住他的嘴,“阿樹,彆出聲,好嗎?”她能夠認定他們睡著了,隻要他不說話,隻要她指導著他漸漸來,乃至忍耐他的魯莽,她都感覺她能夠讓他很快結束這場猖獗的歡好。

拜長年打獵熬煉出的好耳力所賜,薛鬆雖睡在炕頭,薛柏聽到的,他也都聽到了。

她但願時候一長,他會忍不住睡著了,可她低估了他的耐煩,或是低估了他對那事的癡迷,當她都快對峙不住睡疇當年,忽的被他一聲摸乾脆的“大哥”驚醒。

薛鬆麵無神采地看他:“擋甚麼?”

媳婦冇來之前,他們哥三個睡在一起,被褥都是挨著放的,然後每到夏天,三弟會搬到西屋去睡,便利他複習功課。現在媳婦把他們的被子放到那麼遠,都快挨著東牆了,中間空出好多,看著真彆扭。

那邊葉芽進了東屋,把被褥鋪在最東頭。

薛鬆歎口氣,本覺得還能再對峙三四年的,冇想到一場暴雨就要讓這座茅草屋提早坍塌了。

不知是誰吹滅了蠟燭,屋子裡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