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失身[第1頁/共4頁]
兩顆紅巧巧的葡萄俏立在白花花的嫩肉上,男人獵奇地用手指導了點。
與西屋的暴風暴雨相反,薛家東屋非常的溫馨,壓抑的呼吸清楚可聞。
那兩團軟肉在他胸前蹭了好久才戀戀不捨地停止了顫栗,男人隻感覺口渴非常,身下又昂揚起來。直直地抵在她兩腿之間。
咳咳,今後都爭奪在早晨八點15分擺佈公佈~
她的哭聲由小到大,最後連身子都忍不住抽搐起來。
薛鬆和薛柏睡在東西炕頭,中間隔的甚遠。
他無師自通,開端時緩時急,擺佈挑逗,但不管如何,他每一下都會挺進最深處,都會頂到藏在內裡的某處圓嫩小肉,嬌嬌顫顫的碰觸讓他整顆心都飛了起來,隻想不斷地撞向它……每當他撞到那彷彿會藏躲的妙處時,她就會低低的叫一聲,她的那邊更會將他密密地包裹起來,壓迫著他,架空著他,又緊緊吸裹著他,他迷上了這類顫栗的感受,行動越來越快,“媳婦媳婦……”
男人翻了個身,側倒在她身邊,將她緊緊抱在懷裡,粗糙的大手伸進了她的衣衫。
“媳婦,我還想出來……”他的聲音沙啞,粗糙的大手再次覆上了她的細腰。
葉芽醒來的時候,感覺本身彷彿躺在久違的硬邦邦的土炕上,身上,另有個男人。
如許想著,西屋的動靜彷彿變得更加大了起來,也不曉得她是不是誌願的……就算是被二弟逼迫的,現在也冇有體例了,隻但願她明日醒後不要哭鬨罷。是他們對不起她……他發誓,他必然會儘力贏利的,必然不讓她受更多的委曲,讓她心甘甘心腸跟薛樹過日子!
他不由自主望向薛鬆的上麵,公然也同他普通支了起來。
黑夜,她看不太清男人的臉,隻聽得見他重重的呼吸,隻感遭到他強力的撞擊。男人整小我都趴在她身上,他的雙手緊緊勒著她的腰,他的腦袋搭在她脖子中間,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耳畔,讓她忍不住想躲。
夏夜天熱,兩人都冇有蓋被子,他大哥直挺挺地躺在那邊,彷彿一具死屍。
葉芽哭著求他放過自已,可男人隻會不斷地喊她媳婦媳婦,身下冇有半刻停頓,起起伏伏間,她的哭求垂垂變成破裂的哼聲,細細弱弱的,與他的粗重喘氣照應,此起彼伏,在烏黑的夜裡膠葛著飄散。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1ynz親的地雷,差點冇看到,嘿嘿~
隨即大怒,試圖用力推開男人,哪怕明淨已經不在,她也不能任人欺辱。
薛柏冇想到薛鬆竟把話題扯到了他身上,非常無法:“大哥,你如何又說這個了,我要用心讀書,你還是先顧著你自已吧!”為了他們兩兄弟,大哥不知吃了多少苦,現在就連娶媳婦,他也把自已排在最前麵,真是讓民氣裡難受。
重點是,男人的一部分在她體內,重點是,她疼得要死!
男人傻傻隧道:“入夜了,就該在炕上睡覺。”
葉芽渾渾噩噩,她實在忍不住了,即便咬唇也冇法禁止那一聲聲破裂的低吟脫口融天玄色。
男人的手一頓,摸索著持續遊動,來到她胸前的時候,彷彿方纔發明寶貝普通,猛地將她的衣衫扒下,獵奇地將腦袋湊了疇昔。
但是,這些題目很快就在男人持續有力的撞擊中消逝了。
她試著扭解纜子,卻隻換來更加狠惡的撞擊,異化著從未有過的愉悅,那種不受她節製的酥麻感受讓她莫名地發慌。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她不是掉在湖裡淹死了嗎?為何會被這個男人欺辱?他為何喊她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