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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那前天早上你如何起晚了?”薛鬆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自打家裡有了媳婦,林氏和春杏來的越來越勤,兩家的乾係比以往好了很多,薛鬆和薛樹也不跟她客氣,遠遠喊了聲二嬸,就持續埋頭乾活了。
薛樹趴在炕沿上玩弄那些光滑的緞子,很獵奇媳婦每天坐在炕頭縫衣服竟然能賺那麼多錢,比他和大哥打到的山雞兔子還要貴。
閒話垂垂傳到夏花娘耳中,天然也傳到了夏花耳中。
聽到這話,林氏再不苟談笑,也忍不住揚起了嘴角,拉著葉芽的手直唸叨:“老二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啊,竟能娶到你這麼個寶貝媳婦,讓我們也跟著沾了光!好了,你等著吧,二嬸準給你要到三兩銀子的價!對了,這個月你籌辦繡點啥?要多少料子?”她跟掌櫃的打了十來年的交道,有信心談好代價。
葉芽氣惱地瞪了他一眼,負氣回屋去了。
葉芽密切的請她到屋裡坐,把這段日子繡好的三樣東西拿了出來。
薛鬆彆開眼,“做針線費眼睛,你如果然的冇事做,就去找春杏待著。”
送走林氏,屋裡的氛圍當即就變了。
最後老三說:我們出去打一場吧。
薛鬆冇理她,抽出三條緞子起家就走:“兩套東西,那就分兩個月做吧,這套我先替你收著,下個月再給你。”一套東西夠她打發時候了。
葉芽強忍著纔沒有暴露非常神采,軟著聲道:“一共就兩套東西的料子,哪有多了?”
薛鬆冷靜地看著她,在內心算了一筆賬,最後冷聲道:“我們蓋屋子加起來也用不上五兩銀,那樣家裡另有三十多兩的充裕,秋後再購置兩畝地,今後好好耕作,收了糧,常日就冇有多少花消了,然後我和二弟去山上打獵,掙的錢攢下來,每年起碼也有幾兩,夠花了,不消你幫手掙錢,轉頭就把這些東西還給二嬸去。”
她真的很閒啊,自打上回昏倒一次,地裡的活薛鬆說甚麼也不肯讓她幫手了,有次她大著膽量略微對峙的長一些,就被他威脅著要抱她,害的她落荒而逃,再也不敢跟他擰著乾。蓋房時,她想疇昔幫手遞遞石頭,也被他趕了返來,就連洗衣刷鍋的活都被薛樹包辦了,他們獨一肯讓她做的就是做飯。葉芽乃至感覺,倘若不是她做的比薛樹做的好吃,連飯都不消她做了。如許一天一天閒著,她不給自已找點事做如何行?
可早晨她就曉得了,因為夏花爹孃摸黑找了上來,臉的確比鍋蓋還要黑。
葉芽鬆了口氣,摸摸發燙的臉,走到炕沿前清算東西,哪想從一堆布內裡滾出幾個圓圓的小盒子來,另有淡淡的香氣撲入鼻端,她欣喜地一一翻開,不是香膏唇脂是甚麼?
葉芽咬咬唇,昂首看了他一眼,“大哥,我不是想掙錢,是真的閒著冇事可做,既如此,趁便縫兩件繡活又有甚麼乾係?”
薛鬆讓薛樹把豬仔放到豬圈去,他則把推車上的東西都抱到了新房西屋,幫著葉芽把席子鋪上,看著空空的空中道:“我還訂了一套箱櫃傢什,明天他們就能送來,舊的就先擱在那頭吧,不消搬。”
“冇,我和三弟用甚麼都一樣,再說,那是你應得的。”薛鬆意有所指,隨即不給她抱怨的機遇,指著炕上的棉花和粗佈道:“你不是閒著冇事做嗎?那就先給你和二弟做條棉被吧,本來的都太薄,該換了。對了,三伏一過,天就要冷了,你也給你自已縫幾件秋冬衣裳預備著。另有,別隻顧著在屋裡低頭做繡活,那兩端豬都靠你照看呢,謹慎彆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