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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的骨肉都在號令,她是那麼緊那麼軟,嬌弱的讓他驚駭撞壞她,卻又想更用力的撞她。他猖獗地動著,看著她在他身下收回一聲聲或高或低的媚叫,看著她臻首扭捏欲躲,看著她尖叫著達到峰頂,感受她痙攣似的緊緊包裹……
一想到媳婦能夠不見了,薛樹眼淚都流了出來,拽著薛鬆不肯走:“大哥,我……”
夏花低頭,看著身形高大的男人,心中燃起一絲但願,或許,或許宋海能爬出這裡呢?他是個男人啊!
今兒個他們運氣不好,碰到的兩隻山雞都跑掉了,幸虧發明這一片生在山崖邊上的油綠波折,一顆顆拇指肚大小的圓山棗密密麻麻,很多都轉紅了,摘一顆放進嘴裡,酸酸甜甜的滋味讓人啃了薄薄一層果肉後,仍然捨不得把圓鼓鼓的棗核吐出去。
“弟妹,你如何樣?”他抽走塞在她嘴裡的帕子,一邊俯身給她解繩索一邊擔憂地問道。
走了約莫半個時候,兩人終究拐到了下山的巷子上。
而這一刻,當她荏弱無骨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他身上,當她的豐盈無認識地磨蹭著他,當她細細弱弱地在他耳邊求他用力要她時,貳心中,就隻剩下了他愛了的阿誰女人。
繞過一顆顆或粗或細的野樹,踩過一叢叢雜草,薛鬆忽的僵住。
他轉頭,就見夏花小跑著從林子深處跑了過來。
“我讓你聽話!”薛鬆攥著拳頭低吼道,目光冷峻,比之前任何一次怒斥薛樹時都要嚴厲。
亂鬨哄的聲音越來越近,薛鬆想也不想,抱著人緩慢往一側山林跑去。
夏花怔怔地看著薛鬆大步跑開,他跑開的時候,臉上的氣憤冰冷已經變成了擔憂焦心,他是去救他的弟妹了吧,可他如何能如許對她?如何能落井下石?這個坑又大又深,底子爬不出去,如果被人瞧見她和宋海在內裡,她還如何活?
他瞥見了,阿誰本該在家裡等著他們歸去的小女人,此時卻被人綁在了樹上,不安而徒勞地扭著被縛在樹上的上半身,衫褲下的長腿交疊蹭動著,彷彿那樣就能減輕她的痛苦。彷彿冇有發覺到他們的到來,她清澈的杏眼緊緊閉著,細白的臉上充滿了不普通的潮紅,嘴裡被人塞了帕子,嗚哭泣咽收回難耐的聲音,讓人不由替她難受,她到底在接受著多麼的煎熬?
“弟妹,你再忍……”
薛鬆渾身肌肉繃緊,平常沉穩的眸子緊緊閉著,抓著野草的雙手在不受節製地顫抖,幾欲將那尺長的草連根拔起。他一邊沉湎在澎湃如潮的刺激中,一邊強忍著警告自已不能看不能動。她是昏倒的,是被藥物節製的,以是能夠做這類事,他倒是復甦的,哪怕已經進入了她,他也不能碰她,不能主動侵犯她,連那讓他口乾舌燥將近猖獗的享用,都是種光榮的折磨。
縱使身下是成片的綠草,結健結實地摔了一下,背上還是火辣辣的疼。
“哈哈,虎子娘,你們兩口兒如果然不信賴,何必跟著過來呢?大師夥可都瞧見了,薛家一小我也冇有,你能夠說薛柏在鎮上讀書還冇返來,薛鬆哥倆在山上打獵,可你侄媳婦如何不在家?我看八成是薛鬆把他的傻弟弟騙走,他帶著嬌滴滴的弟妹到山裡廝混去了!哼,你也彆瞪我,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一會兒我們如果找不到人,我柳玉娘給你磕八個響頭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