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第三駕馬車[第1頁/共3頁]
洪朝暉點點頭,道:“很好!木掌門明天如此辛苦馳驅,所為何事?”
再看河中,白馬掙紮撲騰了幾下,已然冇入水中,水麵上卻還飄著脫落的紅鞍紫轡,映著陽光,分外刺目。
這使木獨橋渡河的慾望飛速地收縮。
木獨橋一聽這話,舉劍又想砍殺。
路在延長。
木獨橋心想,這不明知故問嗎?但在口中還是顯得客氣:“鄙人當然是為了四川唐門的那批純鐵而來。”
這輛馬車和前麵兩輛馬車的裝束一模一樣,也是用玄色布匹罩蓋著全部車廂。
“你終究來了!”馬伕聲音不響,但卻吐字清楚,聽在耳朵當中,竟有一種非常的嚴肅。
他倒轉劍柄,劍尖朝下,一劍紮入馬屁股中。
正在他糾結難下的時候,他俄然麵前一亮。
洪朝暉說完,跳上馬車,親手將黑布翻開,他指著空空如也的車廂道:“以是我隻做了一件事,就是帶著這駕空馬車,守在這裡等著你的到來!”
木獨橋現在倒是沉得住氣,拱手道:“洪總鏢頭真是談笑了。江湖中大家皆知四川唐門欺負我青城太過,我青城即便不消這批鐵器,也決然不想讓鐵器落入四川唐門之手。洪總鏢頭是明白人,天然懂我這話的意義。”
洪朝暉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莫非要強搶?”
洪朝暉道:“好了,我話也傳達了,我也應當走了。”
洪朝暉冷冷隧道:“錯!”
木獨橋煩惱隧道:“你算準我會兜這個大圈子?”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彆說渡橋,就連一根木塊也冇有。
洪朝暉不慌不忙地看了他一眼,道:“想殺我?不急,不急!”
此時的馬兒竟然使起了性子,前蹄高高抬起,收回一聲長嘶,但卻就是不肯往前衝去。
木獨橋怒道:“你另有甚麼話說?”
洪朝暉從速揮手禁止,道:“慢著,阿誰找上門去的事主你必然傳聞過他的名字。居說他現在在江湖中相稱的紅,因為他有一把奇異的劍,這把劍有個好聽的名字叫‘雪劍’,傳說是武林前輩莫老前輩留下來的。這小我的名字叫沈寒竹,你必然不會陌生!”
“那你的意義是?”木獨橋問道。
馬伕竟然是洪朝暉。“威震鏢局”的總鏢頭洪朝暉。
木獨橋神采一變,道:“不管洪總鏢頭懂還是不懂,明天這批貨我是要定了!”
木獨橋哈哈一笑,道:“你家鏢局出門三駕馬車,前麵兩駕馬車裝的都不是純鐵,那這批貨天然在你的車上了。”
河的兩旁栽有垂柳數棵,雖還未抽枝,但也長條分披,頂風嫋嫋。
從西往北,再由北向南,木獨橋兜了一個大圈子。
再好的馬也有跑累的時候,固然木獨橋用力地揮著鞭子拍打著坐騎的屁股,但是馬卻越跑越慢,連喘氣都變得粗重,不再噴氣成雲。
木獨橋畢竟是一派掌門,當然膽小藝高,但見他敏捷起家,分開跨下之馬,再將腳尖在馬背上一點,全部身子已騰空躍起,如同一隻迴旋於空中的雄鷹,橫橫地掠向河的對岸。
洪朝暉道:“我不懂!”
馬伕說了一句讓木獨橋非常不測的話:“我已經等你很長時候了。”
木獨橋愣住。
木獨橋道:“你是誰?”
洪朝暉道:“你真是聰明過甚。你看哪家鏢局出鏢不是由眾鏢師前擁後護,周到扼守的?我這三輛馬車都彆離隻由一個馬伕趕路,你說如此首要的貨在馬車之上,符合道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