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穿紅肚兜的男人[第1頁/共3頁]
癢死人,我想去揉,又想起羽士交代過,不管趕上甚麼環境,都不能閉眼。我隻好咬牙睜大眼睛忍著。
羽士又是轉圈,又是揮動拂塵,折騰了好一會,終究完事了。
一邊燒一邊嘴裡唸唸有詞,不一會,旗袍被燒成了灰燼。
我接過紙條一看,差點冇把我嚇死,都是些甚麼玩意,彆說給我二十四小時,就是一年半載我也不必然能找齊。
羽士嚴厲地說,不可,還冇完事。
但在做大法事之前,我得先給你做個護體法事,讓那邪靈不敢再靠近你。
低泣聲停止後,羽士跑疇昔把燈關了,黑暗中,我彷彿感受本身的身材被甚麼東西壓著,呼吸越來越困難。
繞了好久,他氣喘籲籲的站在我腳頭,估計是繞暈了。
好,這些我認了,那這個呢,讓我去把我做的那件紅旗袍拿返來,穿在身上,這個我如何能夠做到,她穿戴躺在棺材裡,你是要去挖彆人宅兆嗎?
我拿起紅布,來到裁剪台上開端裁剪。一邊裁剪一邊跟羽士談天,閒談中得知他是山上慈雲觀的羽士,七歲入觀,本姓王,屬信字輩,他徒弟給他取名王信陽。
好吧,你說需求些甚麼,天亮我就去找。
羽士看了看內裡,頓時就要天亮了。他轉頭跟我說,把你生辰八字、名字、寫出來,我要用。
羽士說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斷掐動手指,不曉得又在掐算甚麼玩意。
我點點頭。他一下就怒了,大聲說,你不早說,你壞了大事,曉得嗎?
不是,你這……這,也太扯了吧,讓我穿紅肚兜也就忍了,你要我找“桃花淚、曇花心、稚虎血、關門草”,這些我到那裡去弄啊,我又不是藥師。
我甚麼我,按照你鋪裡的重重跡象顯現,小法事是鎮不住了,得做個大法事。
我從速跑到櫃檯裡拿出紙和筆,羽士說不要這些,要用劃粉筆寫在紅布上。紅布寬一尺二寸,長三尺六。
羽士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倒了一滴在那血手上,不一會,血手竟然奇異的消逝了。
這時候,羽士才長舒一口氣說,好了,護體法事已經做完了,24小時以內,阿誰邪靈必然不敢再靠近你的身。
終究能夠開口說話了,我問羽士,我能夠起來了嗎?
這時候的我就像羽士的手足一樣很聽他的使喚,他說如何做就如何做,不敢有半點差池。
羽士說,撐不住了?
羽士揮著拂塵,將紅布拿到鋪子中心的地板上放好,讓我頭朝南腳朝北躺好。
說來也奇特,此次小羊角收回的聲音竟然跟前次不一樣,有點像嬰兒的笑,又有點像貓頭鷹被凍慘了的低嚎。
我驚駭地問他,道長這是真的手嗎?
跟那低泣聲異化在一起,頓時感受身子四周極其的陰沉可駭。
道長,我……我……
現在不管羽士說甚麼我都信了,再也不敢思疑羽士是騙錢的。
喘了一會,揮動拂塵像掃地一樣在我身上掃了一遍。俄然一陣低泣聲模糊響起,我倉猝用力吹著小羊角。
頓時又感覺呼吸鎮靜了很多,羽士咚咚走去開燈。然後走返來取下我嘴裡的小羊角,用一塊小紅布包上,揣進了兜裡。
還能如何辦,隻能看你本身的命相了,如果能躲過二十四小時,等你找齊了做大法事的所需用品,給你做個大法事就冇事了。
穿紅底褲能夠,但這要我穿個紅肚兜,也太離譜了吧。道長,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