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章 氣勢如虹[第2頁/共3頁]
然後就把姐姐的月餅遞給我,還張手打了姐姐一巴掌,臉上頓時起了一個巴掌印。
我也冇有跟媽媽說,但有一次不曉得媽媽如何曉得的,拿著一根燒紅的木頭就衝進我的房間來,拉下姐姐褲子,一下往姐姐的下身刺去,還罵甚麼賤貨之類的話。
姐姐大我八歲,我剛出世那年,父親在陰河邊放牛,看到姐姐從河裡浮起來,便衝下河裡救起姐姐,當時姐姐隻剩下一口氣了,幸虧父親把她放在牛後背上,然後拉著牛快速地走,一起走一起哇哇的吐出河水來。
我記得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有一年八月十五。當時我已經五歲了,家裡還很窮,父親那天買返來四個月餅,我們一家四人,一人一個。
我則三下兩下就吃光了。
父親則低頭抽菸,地上扔了一地的菸頭。
我衝出來,大聲叫了一聲姐姐。
我從小到多數冇有看到過姐姐穿過新衣服,新鞋子,都是穿媽媽不穿的,整小我顯得像一個乞丐。
我接過充滿姐姐口水的月餅,看到姐姐捂著臉頰流下了淚水。她的眼睛看向媽媽的模樣至今還令我冇法健忘。
中午時父親便拿給我和姐姐一人一個,他便出去乾農活了。家裡就剩下我和姐姐。
姐姐流著淚水,搖點頭。
我當時不曉得她為甚麼哭,還罵她是個癡婆。
父親這時趕到了,看到我一身傷,拉開我,不斷地說算了算了,彆再打了,硬扯著我回到了家。
我姐叫商蓮花,1980年在我十一歲生日那天,被村長李大寶用一粒糖勾引強要了身子……
然後我眼巴巴地昂首起來看著姐姐手裡的月餅流著口水。
那天,因為要過七月十四鬼節,黌舍下午不上課,我一邊玩一邊走路回家,進了村口,便看到很多村裡的孩子緩慢地向村裡跑去,看到我還在玩,他們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當時姐姐收回了痛苦的慘叫,雙手抱住下身滾在床上,非常嚇人。幸虧父親把姐姐送到病院裡才治好了。
垂垂的,姐姐到了十八歲,都說女大十八變,姐姐十八歲的時候,長得真是標緻極了,站在那裡,那裡就是風景。
一到燒飯菜時,那些煙就往姐姐床上串,姐姐不斷地咳。
我說算個屁算,看我不清算了他。
姐姐拿著月餅放在鼻子下聞著,倒是不捨得吃,用舌頭悄悄地舔。
老媽看到我的模樣,又開端打姐姐,罵她不知廉恥,勾引男人。
而我則十歲了,上小學四年級,垂垂的有本性起來。
李大寶在身後罵我,說連你那死鬼爺爺都被我打死了,你個龜孫子算甚麼鳥毛。我就睡了你姐又能如何,明天持續睡信不信……
我進屋裡拿上彈弓,帶上鋼鋸刀,奪門而去。
跟著我垂垂懂事,我卻發明媽媽非常討厭姐姐,動不動就對姐姐大聲喝罵,還脫手掐她,姐姐都墮淚了,她還不放過,常常罵姐姐是個索債鬼。每一次爸爸都會是以和媽媽吵。
這時,前麵路上奔馳過來一個熟諳的身影,他是我堂弟,是大伯的小兒子,和我同齡,叫阿齊,平時和我乾係挺好的。
姐姐奇特地看著我,然後覺得是我的月餅掉了,還焦急地在屋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