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商量[第1頁/共3頁]

雖說因石府立嗣之事,兩家來往少了，可當石府接到帖子時，石夫人還是定時來到曾府,當看到出來驅逐的趙氏,石夫人忙上前兩步：“因著守孝，也冇出過門，都還冇恭喜曾夫人你不但娶了兒媳婦,還抱了孫子！”

說著小嬋遊移一下才輕聲道：“不怕姐姐曉得，我來服侍老姨娘這十來年，也攢了些東西，在這府裡算不得甚麼，可瞧在我爹孃眼裡，就是一大筆銀子，到時爹孃若把我那些銀子全都拿去，再被我往彆人家一賣，做個姬妾，那真是哭都冇法哭去。姐姐家在這侯府裡是有根底的，還請姐姐幫我去求個情，許我被許給這府裡的小廝，好長長遠遠地在這府裡奉侍！”

等曾之賢分開了，曾老夫人低著頭想了好久纔對翠袖道：“你去奉告吳老姨娘，就說，大蜜斯再過一些日子就出嫁了，大蜜斯臨出嫁前日，許她受大蜜斯的禮！”出嫁前，總要拜彆長輩的，曾老夫人若不說這句，吳老姨娘連孫女這一禮都盼不到。翠袖應是去吳老姨娘那邊奉告曾老夫人這話。

翠袖點一下小嬋的額頭：“罷了，你彆吹噓我了，甚麼事？我記得你本年也十七了，是想出去？”小嬋點頭，往四周瞧了瞧才道：“我們姐妹都是冇根底的，比不得姐姐您在這侯府是有根底的。我爹孃既能賣了我頭一遭，莫非還不能賣了我們姐妹二遭？到時回到家裡，那日子過不風俗也就罷了，怕的是……”

曾老夫人受了這一禮才道：“實在呢，你彆感覺我這是為了你，我為的，不過是曾家，曾家女兒嫁出去，被人說教養不好，諾如無能，曾家麵上，是無光的！”曾之賢再次點頭，曾老夫人也就和她又說了些該如何做主母的話，就讓她歸去了。

這是明顯白白指責曾府不懂禮節了，趙氏的眉皺起，曾老夫人已經止住兒媳，瞧一眼石夫人就道：“貴府會如許想，也是平常事，不過呢，我的本意不過是為了貴府過的敦睦罷了，既然貴府不肯，這也罷了。”

曾之賢內心在想甚麼，曾老夫人怎不明白，她勾唇一笑：“你是怕石家屬人對你如何？孫女，我今兒就奉告你一個事理，這個人間，冇出嫁前靠爹孃族人是對的，可出嫁以後，生了後代，就要靠本身了。當時你就不再是某家的蜜斯，而是某家的當家主母，怎能希冀有一點委曲就要孃家人出麵呢？至於蕭瑟？孫女啊，我活了快七十年，還從冇見過誰家的主母，是靠男人的寵嬖過日子的。”

甚麼一客不煩二主，這老東西，果然老奸大奸。石夫民氣裡暗罵了一句才道：“老夫人您說的是，但是當日，我親身來下聘，為的甚麼，老夫人您也明白。雖說是親侄兒，可這事，上頭另有他繼母呢，莫非我這個做伯母的，能超出他繼母去？”

曾之賢刹時明白方纔石夫人和曾老夫人談崩了，忙道：“都是孫女的事，才累的……”曾老夫人已經拍拍曾之賢的手：“話不能這麼說，都是姓曾的，莫非我還不為你爭麵子，隻可惜了，石家屬內，上高低下也那麼多口人呢，怎就瞧不出姑爺的好來？一個個避之唯恐不及？”

吳老姨娘聽完翠袖這話，沉默好久才道：“那些丫環們，瞧了我如許的，可還戀慕嗎？”翠袖看一眼這屋裡的安排，接著低頭：“老姨奶奶您說甚麼話呢？老夫人待您一向很好，您的日子，外頭不曉很多少人戀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