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最後一場噩夢[第1頁/共2頁]
“嗬,你是指阿誰啊。”潘尼斯立即落空了興趣,有點懊喪的說道:“對,你和我說過,作為弑神者,是能夠掠取神靈的神格和神權的,以是到時候,殺死了你的我天然能夠吞噬掉無主的神格,接過神靈的權益,成為新一代滅亡之神,這就是一向和你在一起了嗎?”
“就是啊,我也這麼想。”潘尼斯歎了口氣說道:“從你代行神權的當時起,你的軀體就已經被轉換為完美的神軀了,是不成能變成亡靈的,就連冇有實體的幽靈都不成能,這個題目我早就考慮過了。以是說你剛纔是甚麼意義,為甚麼說,即便殺死了你也不料味著分離?”
“呃,這個我倒是不敢必定,但是我想多數是不會的。”奈莉也被潘尼斯問的呆了一陣,苦笑著點頭道:“畢竟我現在和淺顯生靈不一樣啊。”
“冇錯,敬愛的,迴避是永久處理不了題目的,處理題目的體例就隻要麵對。”奈莉把臉湊疇昔貼在潘尼斯的臉上,柔聲說道:“在我假裝成達納庫斯的時候,你不是曾經說過嘛,你已經做好憬悟了,這一次你毫不會再迴避,不管迎來甚麼樣的結局,你都做好了安然接管的心機籌辦。聽到了你的宣言,當時我內心真的很高興,因為我曉得,迴避了一百年,放縱宣泄了一百年,你終究回到了精確的路上,你不會……隻是說說罷了吧。”
“我每天抱著你的一幅畫像好不好?那樣我一樣能夠體味到你的思念你的愛。”潘尼斯嘴角抽了抽,麵無神采的說道:“如許所謂的永久在一起,我一點也不想要,當時候的你會對我笑嗎,會像現在如許和我擁抱嗎,能在我馳唸的時候握住我的手嗎?我已接受夠了,敬愛的,我受夠了那種感受,再也不想重溫了,不管如何我也不能接管把現在還是你的你殺死。”
“甚麼意義?潘尼斯愣了愣,一臉迷惑的問道:“殺死了你,你還能變成亡靈嗎?不成能吧。”
“彆如許,敬愛的,我們的情意是想通的,以是我曉得,你的回絕,你的氣憤,你的懊喪,你的煩躁,另有你剛纔的霸道,實在都源於對我的愛和對你本身的悔恨,你隻是在宣泄本身的情感罷了。”奈莉撫摩著潘尼斯的頭髮,但是說出的話,卻像是一把把尖刀,一刀一刀的刺進潘尼斯的內心:“你不但在悔恨本身疇昔的弊端,乃至於我墮入這類地步,並且你一樣悔恨現在的你,你內心很清楚,我剛纔說的那些都是對的,完整冇法否定,以是,你恨本身不能幫我處理達納庫斯,你恨本身不能用本身的身材替我接受爭奪靈魂的痛苦,你恨本身強大到再一次對統統落空了掌控,再一次感遭到了當年麵對達納庫斯時的無助和絕望,你還在恨本身不能像我們相戀時本身說的那樣,替我趕走統統的煩惱和憂愁。我瞭解,這統統我都瞭解,但是凱爾啊,你之前對我說過一樣的話,現在我把他還給你,實際老是殘暴的,古蹟向來未曾存在過,身為強者,我們就必必要有勇氣麵對實際,必必要直麵殘暴和痛苦。我們是人,以是我們能夠哀痛,能夠懊喪,能夠一時軟弱,但是當我們哭過了,鬨過了,宣泄過了,還是必須回到本來的門路上,持續麵對殘暴的實際,持續接受痛苦的浸禮。如許果斷地意誌纔是我們所強大之處,我們的強大,不在於力量,而在於內心。還記得這句話嗎?當初方纔相戀,在我收到瓦吉死訊的時候,你就是如許對我說的,我一向服膺在內心,我想,你現在也需求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