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奴隸的覺悟,主人請用我[第2頁/共6頁]
我感遭到本身渾身濕噠噠的,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一身骨頭都軟得不像是本身的。展開眼,隻見到燕少正坐在地上抱著我,他眼裡是從未見過的焦心和擔憂,眉尖深深的顰著,彷彿現在的我不是一小我,而是一具屍身。
燕少不測埠,冇有暴露平常那種鄙夷的神采。
我聽到燕少這句話,冇有一秒鐘的思慮和躊躇,身子已經俯了下去。對於這類平常我完整不會接管的要求,現在我卻不能去計算和矯情。
有一種劫後餘生的高興充滿著我的內心,那一刻,我是感激的。
“他是差人。”他說道,是必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我很快嚐到了唇上傳來的鹹甜味,他的細牙咬傷了我。
燕少壓著我,堅固衝突著我,但是他的語氣,卻比之更加果斷:“現在不可。”
我不曉得他是不是記起了甚麼,比疇前任何一次都要主動地去逢迎他。
我吻得用力而混亂,不謹慎舌割到了他的牙,一時眼淚更澎湃了。
這一刻,天下寧靜。
這痛來勢洶洶,我立即翻滾到了地上,伸直成了一團,一邊滿地打滾,一邊痛哭和大呼。
那麼痛,那麼痛,他卻哼也冇哼過一下,隻是緊咬著牙,繃緊了身材,冷靜接受。
衣服還冇有換,我們就抱著在浴室裡親吻起來。
但是,就在我們要停止到最後一步的時候,燕少俄然停了下來:“林小瑩,不可!”
正想著,燕少已經拿了衣服和毛巾過來,最不成思議的是,他竟然還提了一瓶開水,應當是從列車員那邊蹭的。
疼痛的級彆如果能夠分為十級的話,阿姨痛大抵是五級,生孩子能夠就是十級。但是我現在的痛,或許比生孩子還要痛上十倍。
我聽到他在叫我的名字,但是冇法去答覆他。
我想到剛纔經曆過的那種痛……
以是那麼多的鬼要去上人的身,企圖掠取一副軀殼,遁藏這類痛苦。
燕少的那邊龐大且硬得如同堅石,讓我感覺難以掌控。
但是冇想到我剛問這句話,燕少的身材就顫抖了起來,一刹時,我看到他竟然抬起手,硬生生地扳斷了一旁不鏽鋼的扶手。
我不曉得燕少是不是不記得我了,但是接下來,他將烏青的手指更深的插到了我肩上的骨縫當中。
我看到他臉上的青筋又開端浮動,本來已經在減退的獠牙又露了出來。
不知甚麼時候,我竟然大膽地去摸他滾燙的烙鐵,我記得下午他逼著我摸著的時候,我還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
他的臉,那麼誇姣,隻看一眼,便能夠擯除我統統的痛苦。
這份驚駭克服了對鬼怪的驚駭,使得我奮不顧身。
我怔住了。
這是一個仆從的憬悟。
我含住了燕少的唇,舌抵到了那精密的牙齒之上,冒著被他咬斷舌頭的傷害,冒然把全部舌尖都奉獻了出來。
我小聲問燕少:“好些了嗎?”
……
我從前麵抱住了他的腰,把臉靠在他背上,用最和順的聲音問他:“還疼嗎?”
但是剛烈如此的燕少,卻抵不過月朔十五的陰風洗滌……
如果手指冇入我的身軀就能減少這份痛苦的話,那麼他團體冇入我的身材,我也是冇有定見的。
我說,燕少,小瑩在這裡,你的小瑩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