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另一個戰場[第1頁/共2頁]
張氏眨巴著美目,又問:“如何會那麼巧,人家想你的時候你就變成護院出去庇護人家的?”
張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甄命苦表情並不如何鎮靜,隻是昂首看了她一眼,便徑直走到張氏身邊,不顧芍藥仙子冷酷的目光,將張氏攔腰抱了起來,朝那芍藥仙子說:“改天再向芍藥仙子問安,老夫先帶月桂仙子歸去醫治腳傷。”
甄命苦哪會不知她在用心奉迎轉移話題,她拍馬屁的工夫日趨見長,天衣無縫恰到好處,他還真生不起一絲脾氣,本來陰沉的臉熔化開來,笑道:“這事還得感激楊侗那小子,我跟他說,每次見本身娘子一麵太困難,又要花一大筆冤枉錢,以是就想了這個彆例,既能每天跟貌美如花的月桂仙子在一起,又不消耗錢。”
張氏白了他一眼,抬開端,蜻蜓點水般在他唇上悄悄親了一下。
張氏赤著腳,在房間裡的毛毯上悄悄踱著步,扭傷的腳已經冇有了剛纔的劇痛,能走能跳了,不由地暗自讚歎甄命苦伎倆的奇異。
甄命苦抱著她走進房間,罵道:“還笑,你是木頭啊,光會被人欺負,不會還手嗎!”
張氏掩嘴嬌笑:“嗬嗬,堂堂的暗衛大將軍,做小女子的貼身保護,你不感覺太委曲本身了嗎?”
芍藥仙子看著甄命苦分開的背影,冷冷說了句:“裝神弄鬼,我們也歸去吧。”
甄命苦冇好氣地說:“當然是過五關斬六將,拚出去的,在我故鄉考公事員都冇這麼吃力,十幾天,每天上百人前來報名插手你月桂仙子的護院擂台賽,千分之一的登科率啊,還是車輪戰!幸虧你相公我有練過。”
一起到了船埠上了船,坐船回到了月桂樓,甄命苦抱著張氏上了樓,樓中那些婢女鴇媽和琴婢們見他抱著張氏返來,神采陰沉得可駭,張氏朝她們猛使眼色,讓她們彆冒然上前,免得撞到火山口上,她們這纔沒有湊上來扣問,遠遠地看著。
台上獨留下一個身材嬌小,文靜敬愛的芍藥仙子,冷靜地看著甄命苦,臉上看不出任何神采。
甄命苦除了是月桂樓的護院以外,也是她芍藥樓的護院,剛纔甄命苦被人踢得如此狼狽,天然也將她芍藥樓的臉麵給丟光了。
他的手指在她腳底成心偶然地輕撓,在她咯咯嬌笑扭動嬌軀時,猛地一用力,將她脫臼的腳腕給改正歸去,張氏收回一聲痛呼,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張氏羞紅了臉,一手擰著他耳朵,嗔道:“你才孤單難耐,大好人,明白日你想要做甚麼?”
“娘子這麼聰明聰明,當然曉得為夫最喜好甚麼長處了。”
甄命苦又踢了一腳。
“為娘子費錢當然是天經地義的,隻要娘子一聲令下,就算讓為夫傾家蕩產也在所不辭,不過若能把錢花在彆的處所,比如給娘子買些都雅的衣服,金飾珠寶之類的,或是支撐娘子的慈悲奇蹟,豈不是更好?從明天開端,本將軍就是娘子的貼身護花使者了,每天隻需三餐,四菜一湯就能免費為娘子事情。”
甄命苦摟緊了她的小蠻腰:“隻要娘子能經常給點長處讓為夫嚐嚐,為夫一點也不感覺委曲。”
說著,抱著她朝臥房走去。
百花樓中,芍藥仙子是身材最嬌小的一個,比例卻可謂完美,小巧有致,芍藥仙子與她倒也挺相配,一身的小弊端,時不時地感冒咳嗽發熱,是百花樓的第一藥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