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 一幅春宮[第2頁/共2頁]
甄命苦聞言發笑道:“有句話叫物極必反,每天過如許的日子你很快就會感覺膩了,有苦日子,纔會顯得明天如許的日子貴重甜美,人隻要活著,煩心的事就會接連不竭地呈現,總不能因為有煩心的事,就落空了享用歡愉的表情,正所謂人生對勁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目前有酒目前醉,明日愁來明日憂。”
張氏坐在船頭,摟著甄命苦的腰身,靠在他懷裡,望著天上圓月,眼中閃動著神馳和但願,嘴裡唸叨著甚麼,彷彿在禱告。
……
張氏如有所思地沉默了一會,臉上笑容漸去,暴露一絲動聽的笑容:“相公文才斐然,信手拈來就是這麼有哲理的詩句,最喜好聽你說話了。”
甄命苦聞言大樂,翻過身,一把將身邊她摟了疇昔,壓在床榻之上,看著她嬌羞如霞的俏臉,笑著說:“娘子妒忌了,來,不消妒忌,相公這就救你。”
“哈,她是我娘子,如何能夠幫你對於我……咦——”
張氏雙手抵在他的胸口,大羞嗔道:“誰要你救了,快放開人家,環兒她們在內裡啊!……嗯~”
甄命苦這才放開了張氏,張氏站起家來,倉猝清算好被他弄得混亂不堪的衣服和頭髮,紅著臉瞪了他一眼:“臭惡棍,快穿上衣服,出來弄月了。”
“相公,你剛纔在對紅梅仙子做甚麼?”
……
“喂,你們悄悄地說甚麼肉麻話,大聲點,我們聽不到。”一旁的杏兒豎著耳朵偷聽,隻是兩人決計抬高了聲音,讓她隻能斷斷續續聽到一些。
他有層出不窮的希奇古怪的設法,固然有些不甘心,但她卻不得不承認,他的一些觀點和觀點除了有些大逆不道,異想天開,不能用於招考外,確切有必然的事理,偶然候她乃至分不清到底是她在教他,還是他在成心偶然地竄改她自小以來構成的各種看法。
甄命苦乖乖地伸開了嘴,很快就被塞滿了一嘴的甜食,被糊得滿臉都是,嘟囔不清地告饒,湖麵上響起她們歡樂的笑聲,遠遠地傳了出去。
甄命苦還冇說完,張氏已經將他撲倒在地,騎在他的身上,雙手壓著他的手臂,鎮靜地朝杏兒喊:“杏兒,快來!我按住他了。”
“虛有其名,技法老練。”
甄命苦驚詫:“娘子,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是你相公啊。”
這是一張名為《普賽克與愛神丘位元》的畫像,內裡的女子裸著潔白無瑕的上身,輕紗褪到了兩腿間,苗條渾圓的美腿若隱若現,臉上的神采澹泊,一名長著翅膀,裸著身子的男人正用一手忘情撫弄著女子飽滿的胸脯,神情沉醉,人物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彷彿是一副春宮豔圖。
甄命苦低頭見她默不出聲,虔誠專注禱告上天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他熟諳的字並很多,但對文章的瞭解才氣卻比她七八歲時還要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