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 相見如故[第1頁/共2頁]

兩人大喜道：“我們兄弟二人正有此意，實在是怕攀附，以是這纔不敢冒昧。”

書房的桌案上，攤著一幅尚未完成的美人圖，從表麵來看，身材婀娜，小巧浮.凸，隻是五官都還是一片空缺。

三人相談甚歡，下人來告訴酒菜已經籌辦好，閻立德起家回房漱洗換了身潔淨的衣服，退席痛飲。

從老奴的手中接過一杯茶，在書房中四周旅遊了一番。

……

閻立本從門外走出去，手中拿著幾幅畫軸，放在甄命苦麵前的茶桌上。

“還請甄先生多多指教，這些是小弟和家兄所畫，小弟已經讓下人前去告訴家兄，估計現在正往家裡趕，甄先生若不急著分開，請在府中吃頓便飯，讓我們兩兄弟好好接待，家兄一向都想要拜見你，又怕冒昧，這才日夜瞻仰，冇想老天開眼，甄先生台端光臨，恰好他又不在。”

“藝術來源於餬口，卻高於餬口，想要尋覓創作靈感，閉門造車必定是不可的，得有餬口的堆集，不管是人物感情的描畫還是對事物的觀點，都有賴於對餬口中真人真事的切身材驗，再加以加工和潤色，這纔是藝術的靈魂和骨架。”

閻立本回過神來，大喜道：“甄將軍，快快請進！”

“你是？”

“就彆叫我甄先生了，我與兩位一見仍舊，不如就以兄弟相稱吧。”

閻立本的書房充滿了藝術家的混亂無章的本性，散落一地的圖紙和古籍，牆壁上掛滿了各種習作，看得出來，全都是他用最快的速率記錄下來的靈光一閃，已經具有了西方素描中速寫的深厚功底。

閻立本立即聽出了他的聲音，不由地張大了嘴，久久合不攏，一臉不敢置信，喃喃道：“新科武狀元，現在的暗衛大將軍，聞名洛陽的癡情相公，把封地全都用來安設災黎的阿誰大善人甄命苦？”

三人相互客氣了一番，會商了一下關於餬口藝術和畫作的一些觀點觀點，在藝術麵前，甄命苦是內行，但在眼界方麵，具有兩千年視野的他卻不是這兩兄弟可比的，不時地拋出一句二十一世紀的陳詞讕言，就讓他們回味不已，嘖嘖讚歎，倒讓他感受有些慚愧起來，像是棍騙了兩個至心相待的朋友。

閻立本站起家來，迎了出去，“哥，你如何這麼慢纔來，你要再不來，我都快留不住甄先生了，你也不穿得劃一些，怠慢了甄先生……”

當甄命苦說出這句在二十一世紀早已經被人說爛的話時，門口響起一聲炸雷般的喝采聲：“說得好！”

“甄某有一個要求，不知兩位可否承諾。”

他有些無法地說：“彷彿我就是你說的阿誰甄命苦吧，月桂樓的甄護院隻是我的另一個身份，出於某些啟事，這纔沒有以真臉孔示人，並不是成心欺瞞閻兄弟。”

屋子的一個角落裡，散落著一團團揉成的紙團，丟得滿地都是，看得出來當初作畫的人在為本身畫作而煩躁。

老仆一瘸一拐地回身歸去通報了，不一會，臉上帶著欣喜的閻立本便從府中跑出來，見是一個不熟諳的年青人，不由地愣了一愣。

“甄先生，這就是家兄，字立德，現在是工部的匠作少監……”

“甄、甄命苦！”

“老夫甄命苦。”甄命苦抬高嗓音，裝出甄護院的聲音，臉上帶著笑。

特彆是當甄命苦問他是不是在為找不著靈感時，“靈感”這一個詞，的確要說到閻立本內內心去，不由地連連點頭，連連詰問甄命苦該如何找到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