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 領功討賞[第2頁/共2頁]

“李兄，如何這麼快就出來了，可曾牽到她的小手？”

聽完甄命苦討賞一樣的彙報事情顛末，張氏咯咯笑個不斷。

甄命苦看得一陣心跳減輕，這妮子大要說他壞，實在內心不曉得有多高興，估計是見他為了她不吝獲咎淩霜感到歡暢，消弭了疑慮，這才表示得那麼較著，一點也不粉飾心中的歡樂，那種幸災樂禍的模樣，公然是出嫁從夫，有了他當年無恥的幾分模樣，多了一分她平常所冇有的奸刁滑頭，忍不住伸手摟她入懷裡。

李姓男人略有些不覺得然：“我看她不像是那種女子，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信賴有一天我的誠意能打動她。”

李姓男人彷彿也發明瞭不遠處阿誰正豎著耳朵偷聽的老頭，微微一笑，回身與那裴姓墨客上了船，垂垂遠去，兩人說話的聲音垂垂遠去，再也聽不清。

甄命苦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盯著遠去的船隻，皺著眉頭，如有所思，好一會纔回身朝月桂樓走去。

李老爺站在船埠上，看著正籌辦上船的裴姓墨客，感慨道：“誌在必得又如何，她已故意上人，就算我故意，隻怕也隻要空嗟歎，剛纔她還跟我說，此次的花仙子提拔以後，她就要閉門謝客，嫁入平常百姓家，相夫教子了，怕是此生我與她有緣無分，圖惹相思罷了，真不知天下間有哪個男人這麼有這等豔福……”

墨客笑道：“論對女人的體味，李兄可就不及裴某了，這女人嘛，恃寵而驕乃是本性，越是斑斕的女子，自以為奇貨可居，吊高來賣，還不都是為了能找到一個好夫婿，今後衣食無憂，乃至企圖一朝母範天下。

甄命苦奇道：“這不是恰是你們女人最喜好的決鬥伎倆嗎？撕衣扯發，摳鼻撓臉，抓奶咬臀，無所不消其極，最勝之不武的就是你們女人打鬥了，不過倒是最都雅的……”

說話間，兩人已到了船埠旁，裴姓墨客伸手招來一旁的船伕，付了銀子，轉頭笑道：“看來李兄已被她給迷得神魂倒置，對她誌在必得了。”

張氏咬著唇，媚眼如絲地望著他：“你很體味女人嗎？如何會那麼清楚？”

裴姓男人笑著說，終究招來了一艘小扁舟，轉頭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放慢腳步的甄命苦，眼中閃過一絲疑色，回身對那李姓男人說：“李兄，隔牆有耳，我們上船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