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 妻隨夫道[第2頁/共2頁]

淩霜見了他，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百花樓的人都曉得，月桂樓的三樓一貫是月桂仙子的私家地點，從不答應男客人上去，這個甄護院竟然能自在出入她的內室，可見比來關於月桂仙子與月桂樓護院有染的傳言並非空穴來風。

甄命苦安然接管，笑著說：“多謝嘉獎。”

淩霜沉默了半晌，幽幽道：“甄護院莫不是底子冇有治好淩霜眼疾的體例，隻是想戲弄淩霜，替月桂仙子出氣的吧？”

甄命苦被她剝奪了這美差，隻好回身進了她的臥房給她取衣服。

妙玉頓腳惱道：“誰誇你了！”

“功不能抵過，說到底，是你張姐姐討厭她，我倒是無所謂，你曉得，我得聽你張姐姐的。”

……

妙玉是曉得張氏和淩霜之間恩仇的，忍不住為淩霜辯白說：“可也是霜姐姐讓楊公子奉告張姐姐你在朔方的動靜的啊！”

甄命苦一看她這神采，便已曉得個大抵，笑著說：“不是我恨她，是你張姐姐對她有定見，她恨淩霜當年教唆楊侗害我放逐。”

當他拿著一套潔淨衣從命臥房裡出來時，張氏已經塗抹好膏藥，坐在鏡子前梳理著蓬亂的頭髮，他將衣服放在她身邊，看著鏡子中渾身是傷的她，一臉心疼道：“如果累的話，彆強撐著，跟相公說。”

他傲慢的態度，終究激憤了淩霜，忍不住一頓腳，回身氣呼呼地走了，看她連走路需求丫頭摻扶的模樣，明顯已經到了冇法視物的程度。

“比聖旨更首要。”

甄命苦笑了：“下次再跟人打鬥，記得叫上相公，就算幫不上忙，在一旁搖旗號令，助娘子你聲望也是能夠的。”

正驚奇間，甄命苦已來到她身邊，語帶嘲弄：“稀客啊，不知牡丹仙子屈尊降貴前來找老夫有何要事？如果隻是來賠罪報歉，我看還是不必了，老夫實在冇有要跟仙子你交友的意義。”

甄命苦一笑：“你安知這不是月桂仙子的主張？老夫但是傳聞你跟她之間彷彿有深仇大恨呢，前提我是開出來了，成與不成，全在仙子一句話的事，不肯意就拉倒！”

……

連淩霜身邊那名叫冰兒的丫環實在聽不下去了，她跟著淩霜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淩霜這麼低聲下氣地求人，而這個老頭又是如此不識汲引，讓人憤恚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