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2 兵臨城下[第2頁/共2頁]

等他到了此人麵前時，才發明竟是多日不見宇文晴，此時的她神采慘白，嘴角排泄了一絲鮮血，她身上穿戴一身玄色的夜行服，脖子上還繫著一塊彷彿方纔從臉上摘下的黑布。

李淵攻陷長安後不久，馬不斷蹄，挾大勝餘威，命李淵堂兄之子李孝恭為行軍總管，率五萬精兵，直接往東南而來，經過商洛郡，丹鳳郡，西峽郡，如摧枯拉朽般，四周飽受朱粲軍傷害的百姓紛繁呼應，一起橫掃朱粲各地駐軍，最後屯兵內鄉縣，劍指南陽。

甄命苦騎著馬，沿著早已失修多年河堤，飛奔搜尋著，試圖找到信中所指的那顆枯柳樹。

朱粲急召眾大臣商討對策，都說唐軍來勢洶洶，不成等閒視之，朱粲決定禦駕親征，以新勝不久的甄命苦為征西大將軍，疆場點兵，籌辦迎擊唐軍。

李淵兵分兩路，一起持續攻打大隋名將屈突通鎮守的運城，一起則從河津度過黃河，攻陷屈突通部將桑顯和鎮守的潼關。

……

算上方纔那一次，已經是明天早晨的第三次了，才幾分鐘罷了，他又重燃起了昂昂鬥誌。

南陽城外的白河在拂曉前的月光中顯得喧鬨平和，河麵波光粼粼，冇有漁船，冇有人跡。

甄命苦被她這模樣給嚇了一跳，倉猝問：“你如何了？我娘子呢，是你讓人給我送信的？她如何了？”

這天早晨，甄命苦像往夜一樣摟著她歡愛如蜜，雲雨過後，她渾身有力地躺在他懷裡，手指悄悄在他健壯的胸膛劃著圈圈，用兩伉儷獨占的私語體例，跟他無聲交換著。

剛出營地潛行軍幾千米擺佈，便有暗衛軍的哨探傳來一封密信，甄命苦拆開一看，神采大變，二話不說，將暗衛軍的批示權交給了暗衛軍副將李大亮，讓他遵循原打算履行查探任務以後，單獨一人騎著馬，朝南陽城的方向飛奔而去……

……

達到長安城下的時候，長安城南的鄠縣一隊奧秘的人馬順勢揭竿而起，幾日之間堆積了幾萬兵眾，個個設備精美，練習有素，與李淵和他二公子李世民裡應外合，長安無將可用，李淵和他的二兒子僅用三日便破了長安城，李淵入主長安，擁楊侑為恭帝，改元義寧。

“不消你假惺惺。”宇文晴衰弱地連說話的力量都落空了。

“我怕。”她忍不住抱緊了他的腰。

她方纔在他胸口劃的是“幫朱打李嗎”，問他是不是真的要幫朱粲抗擊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