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彆有天地[第2頁/共2頁]

陳媽媽引著兩人上了岸，岸邊是又高又厚的圍牆，從船埠拾階而上，是一扇硃紅色的大門，門口有兩個身穿禮服，手執長矛，神態冰冷的衛兵看管。

甄命苦淺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過號召。

湖岸上每隔一段間隔，都有一座美輪美奐，氣勢差異的大宅子，足足有十座之多，四五層樓高的木樓，繞著湖，依湖而建。

彷彿有沿岸彆墅群的氣勢。

那老鴇轉頭跟那少年說：“楊公子你在這稍等，一會李媽媽就會出來領你出來，你也是熟客了，奴家就先歸去號召客人了。”

一名錦衣華服的少年坐在船頭的小桌旁，看著遠處亭橋上的三小我，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剛出大樓，就彷彿進入了另一番六合。

現在的她髮髻挽起，臉上固然還是有些稚氣未脫的嬰兒肥，卻已經是極美的美人胚子，特彆是她委宛清澈的嗓音，透著一種活潑敬愛，無憂無慮，讓人身心愉悅的特質。

“平時這時候霜姐姐都不見客的，能夠是楊公子來了。”

……

順著河岸望去，隻見河岸邊楊柳依依，樓房幢幢，張燈結綵，每一棟房屋之間相隔了幾百米，一幢挨著一幢，一眼望不到頭。

聽著她悄悄吟唱，少年回過甚望著正在操琴的妙玉，語帶不悅：“牡丹仙子不是說身材抱恙，不便利見客嗎？他們這是要上哪去？”

湖中間有一小我工島嶼。

石徑兩旁是怪石嶙峋的假山和鬱鬱蔥蔥蒼鬆勁柏，遮天蔽月，若不是李媽媽手中提著燈籠，底子看不清前麵的途徑。

“再讓我打賞，我直接廢了你。”甄命苦壓著嗓子說。

“辛苦陳媽媽了，來啊，賞陳媽媽五兩銀子。”那少年朝甄命苦使了個眼色，當他看到甄命苦欲殺人的眼神時，不由嚇了一跳，那是要將他踢下河去的眼神。

這少年聞言神采沉了下來，朝船頭正在搖船的仆人喝了一聲：“擺船回牡丹樓！”

一條彎曲折曲的羊腸石徑，千迴百轉地通向柳暗花明處。

每一個宅子都引出一條盤曲迂迴的亭橋來，跨過幾百米寬的湖麵，與湖中間的小島相連。

出於對這少年的信賴，她冇有多作思疑，美意提示道：“既然是楊公子的貼身侍衛，那老身就不攔你了，一會你進了樓，可千萬彆四周亂跑，這裡可不比其他輕賤處所，除非女人們情願訪問，其他男人可不能等閒出去，萬一被禹護院抓住了，不死也要被打得隻剩半條命，可彆說老身冇事前提示你。”

……

島上的岸邊楊柳依依，柳枝垂到了湖麵上，在湖風中微微擺動，激起陣陣波紋。

琴聲漸止，妙玉那兩隻纖細苗條的小手放在琴鉉上，回過甚朝亭橋望去，一雙清澈的眼眸裡明滅著獵奇。

那少年彷彿很喜好這鴇媽，見她過來，倉猝迎了上去，挽著她的手臂，連珠炮似地問：“李媽媽，霜姐姐睡了冇？我聽人說她前幾天身材不舒暢，不曉得可好些了冇？可作了新的曲子？我這麼些天冇來，霜姐姐冇生我的氣吧？”

“在這等著！”

湖的形狀，是完整的橢圓形狀，湖水在月光的輝映下，銀光閃閃，如同一麵偌大的鏡麵。

湖麵上，一艘樓船正在月色中暢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