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6 各懷鬼胎[第1頁/共2頁]
王儒信笑道:“大當家放一百個心,我這就去找單莊主徐將軍過來商討。”
甄命苦被他一番鄙夷,哈哈大笑,朝他伸出一個大拇指:“知我者柱子也,我雖偶然爭這天下,可這長安李家很有能夠就是將來的聖主明君,你如故意,我倒是可覺得你舉薦,三蜜斯一貫求才若渴,以她的才乾,你若能投入她旗下,將來出息不成限量。”
翟讓一臉躊躇:“這會不會太冒險了?”
翟讓從信使的手中接過信箋,拆開看了,嘴角暴露一絲笑容,轉頭對坐在一旁的王儒信笑道:“倉城已被元真拿下,李密大本營已失,是時候脫手了。”
王儒信沉聲道:“李密這幾天一向在府中與他幾個部下暗害,現在若要動他,必然要找個由頭,不然引發軍心動亂,結果不堪假想,畢竟李密在瓦崗軍有赫赫的軍功,若不是犯了大錯,隨便撤除他隻怕難以服眾。”
甄命苦笑著,奧秘兮兮地說:“那你可曉得,我曾敗在三蜜斯的劍下,被她綁起來在樹吊頸了一夜,這件事本來是我的熱誠,打死我也不肯讓人曉得的,你如果看不起她,但是要吃大虧的。”
他不解地問:“她不是隨軍去倉城了嗎?你從倉城來,如何會不曉得她現在的環境?我還覺得你已經送她回洛陽了。”
“我與大當家,徐將軍三人以登門安撫為名,一起前去李密府中,他明知有詐,也定不敢在他本身府中脫手,疏於防備,到時候單莊主領一千精兵設防在李府四周,我摔酒杯為號,徐將軍乘機取李密性命,單莊主則立即率精兵衝進府中,見人就殺,務必不讓李府任何一人逃脫。”
甄命苦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模樣,悶下一杯酒,臉上有不耐煩之色,話音一轉:“不談她了,說說你吧,當年不是跟劉武周尉遲敬德他們一起分開洛陽的嗎?如何會來了瓦崗寨?”
程咬金也不粉飾心中的設法:“我何嘗不知,可現在天下那邊可安生,你如故意打天下,我程咬金跟著你一條道走到黑也心甘甘心,可我看你也不是甚麼有大誌壯誌的人,雖闖下了暗衛軍的花樣,畢竟成不了大氣候,不然也不會投入一個女人的旗下,丟了男人的臉麵。”
“天下午不散的筵席,合不來就散了,不消甚麼啟事。”柱子擺了擺手,彷彿也不肯多談這事。
“那總不能等他脫手我再對於他吧,他身邊妙手如雲,我可不想冒這傷害。”
不過這些事,甄命苦是不會曉得的了。
……
程咬金是見過他一人挑單雄信徐世績和邴元真三人的,說道:“天然是不錯的,我與宋金剛能打個平局,你能打敗宋金剛,天然是比我好上一些,不過如果冒死,我可一定輸給你。”
柱子一臉驚奇地看著他,彆人不曉得甄命苦對張氏的豪情,他但是清楚得很,當初為了娶張氏,甄命苦差點連命都搭出來了,不吝獲咎全部鹽幫和礦幫,還單挑了宋金剛,千辛萬苦才娶到她,還不視她為珍寶,一句“不曉得”未免也太不負任務,太不像之前阿誰甄命苦了。
翟讓的府中。
甄命苦哈哈大笑,問:“我問你,你感覺我的技藝如何?”
甄命苦見他如此固執於男女之彆,知他此人固執,隻好點頭苦笑,兩人酒足飯飽以後,出了酒館騎馬拜彆。
寄人籬下,名不正言不順,就算被他奪了權,瓦崗軍心也已經無可挽回,你若跟他一條道走到黑,說不定最後會成為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