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8 攻下開封[第2頁/共2頁]

甄命苦噤若寒蟬，一動不動。

張氏恨不能把這男人掐死，漲紅了臉，一聲嬌喝：“你還真數啊！”

“我分開的這些天冇有做甚麼對不起我的事吧？”

“柱子，恭喜你立下大功一件。”

程咬金臉上暴露一絲難堪的苦笑，自從前次棍騙出售了甄命苦以後，張氏已經完整將他當作好人。

她冇想過，他對著她時實在也是這副孬樣，隻是當局者迷。

張氏的肝火頓時撒向了他，回身掐起他腰間的癢癢肉來，嘴裡罵著：“誰要跟你偷偷摸摸，你這個冇出息的男人，你的骨頭呢，她把你當何為麼了，你就一點脾氣都冇有嗎？”

甄命苦卻知程咬金的苦處，心中對他並無芥蒂，見他出去，笑著迎上去，請他入屋，讓人奉上茶水。

宇文明及殺了謀反的部將司馬德勘，大肆洗濯當月朔路弑逆楊廣的部將，軍中民氣惶惑，逃兵越來越多，最後底子冇法管束，幾萬的軍隊，逃剩下了一萬不到。

“不是，是張老闆娘。”

實在她也曉得，淩霜能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已經算是最大讓步了，若不是因為楊侗的原因，三小我也不成能在同一個屋簷下相安無事。

程咬金的戰馬停在甄府門口時，張氏正拉著甄命苦在院子裡做晨運，讓他教她妊婦保健操。

淩霜冷哼一聲：“做了幾次？”

甄命苦微微一愣，“霜兒？”

甄命苦倉猝說：“都照你的意義辦好了，徐世績已經前去黎陽，隻等霜兒你振臂一呼。”

冇幾天，程咬金帶著得勝的瓦崗軍班師，同業的人中，竟然另有被宇文明及俘虜關押在開封大牢裡的王玄應和王世惲兩叔侄。

她寒著臉，走到甄命苦身邊坐下，從他手裡奪下飯碗，冷冷說：“你是豬嗎？誰給吃就跟誰親，跟我來，有事跟你籌議。”

甄命苦沉默了半晌，不敢坦白，“做了。”

……

張氏對這牛皮糖一樣捏不圓搓不扁的男人完整冇轍，狠狠瞪了他一眼，“傻樣！”

甄命苦嘿嘿地笑，哪有一絲活力的模樣，彷彿隻要淩霜同意讓他跟張氏一起偷偷摸摸地搞些見不得人的活動，他就心對勁足了。

宇文明及見局勢已去，帶著親族和死忠的部將，棄了開封城，往北逃竄，入了魏縣。

甄命苦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