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抓人抵債[第2頁/共2頁]

甄命苦走到兩人身邊，笑著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頭：“小雀兒，好久不見了，又長高了啊。”

此時已經隻剩下一顆驢頭，院子中一灘可駭的血跡，已經乾枯，成灰褐色，從血跡放射的陳跡看來，當時的人是用一把利器，刀或是斧頭甚麼的，俄然一舉斬下驢頭，驢血噴了四五米遠，宋老頭屋子那烏黑牆壁上的血跡表白當時的景象該是多麼駭人。

小女孩見到甄命苦，歡樂雀躍地大聲喊著大哥哥。

“那可太好了，你快幫我找找她吧，她出事了！”

“我住在這四周。”

甄命苦轉過甚，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疇昔，發明不遠處的街角一顆大樹後，有一個老太婆正探著一個頭，臉上帶著欣喜，朝甄命苦招動手。

老太婆一臉嚴峻地望瞭望四周，見四周並冇有其彆人，這才小聲說：“甄哥兒，借一步說話，小雀兒，你在這看著，有人來了你就喊奶奶。”

“林婆你先彆哭，這都是甚麼時候產生的事？”老太婆這才垂垂止住了哭聲，說：“三天前，我到她的豆腐攤錢拿餬口費，剛到豆腐攤，就看到一夥凶神惡煞的地痞地痞拿著斧頭棍棒到豆腐攤前，把桌椅灶頭甚麼都一通亂砸，鍋碗瓢盆都被砸了個稀巴爛，我那侄女被他們連人帶車一起抓走了，說是甚麼要拿人抵債，我一起遠遠地跟著他們，到了我孫侄女家的時候，他們和我那孫侄女都不見了，我偷偷走進院子裡一看，嚇得我這老太婆冇昏疇昔了，院子裡血噴了滿地都是，門口還掛著一顆血淋淋的驢頭，統統的東西都被搬走了，連房上的瓦都被掀掉……”

老太婆一邊說一邊插眼淚，說到厥後已是泣不成聲。

他手裡提著一包鼓囊囊的承擔，內裡裝著一百兩真金白銀。

……

“你方纔不是從她屋子裡出來嗎？”

老太婆聞言眼眶紅了起來，語帶哽咽：“老天爺真是作孽啊，多好的一個女人，孝敬和順又體貼的美意人，若不是她，我們婆孫兩人早就餓死在街頭了，本身吃穿不好，還要看顧我們婆孫倆，這麼好的一個女人，被卻攤上這麼一個壞心眼的公公，現在卻被弄得連家都冇了，人也不曉得被拐賣到甚麼處所去了，老天爺這也太不法了，為甚麼不把那些好人都給雷劈死！把他們打下十八層天國去……”

牆上還用驢血寫著八個血淋淋的大字——“負債還錢，冇錢抓人”。

甄命苦的神采變得非常丟臉，他細心地看了四週一眼，眼睛最後盯著地上那張4寸大小的畫片，已經被人踩得幾近看不清上麵的圖案。

回身出了院子大門，剛走幾步，就聞聲有人在他身後喊：“甄哥兒，甄哥兒，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