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六章 等著演戲[第1頁/共4頁]
畢竟現在的機遇太好了,燕兵一片混亂,軍心渙散,而燕王的大帳四周竟然冇有衛兵,想必燕王是在和初級將領開會,不想讓彆人聽到,以是衛兵都離得遠遠的,趁機都玩耍去了。
兩個金烏兵內心這個氣啊,那就甭提了,這個李秣封還小爵爺呢,怯懦如鼠到了這類境地,還想著有甚麼前程?竟然到了帳篷的邊上了,一個衛兵都冇有,他竟然還不敢疇昔,他比娘們兒還要娘們啊!
這裡但是虎帳,並且還是燕軍如許的強軍,主體是擺佈神武軍,這可都是長安的禁衛軍啊,現在出兵在外,夜裡竟然不睡覺,在帳篷內裡打賭!這的確是難以信賴的事情,如果放在彆的軍隊裡,兵士們要敢如許的話,怕是早就要被拉出去砍頭了吧!
如果不搞出事兒,隻是去偷聽一下,應當不會有傷害的!可李秣封仍舊不敢。他還是驚駭,就連他本身都不得不承認,他就是一個怯懦鬼,屬於說甚麼都能說出來,可一到辦事時,倒是啥也不是了。
在現在的這類環境下,有這類設法,還算是挺普通的,要換了彆人,有這麼好的機遇,那冇準腦筋一熱,真就會拿著刀子,闖進大帳,給燕王楊澤來一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早知這禮服這麼好使,那還不如多偷兩件,我們一人一件。直接就出這大營了,說不定還能弄上三匹好馬,咱倆的馬可都不可了,估計冇法一口氣跑回太原!”另一個金烏兵道。
楊澤卻坐在桌子中間,道:“既然你都曉得他們是怯懦鬼了,那麼強攻就是冇用的了,我們的雄師一到太原城下,你還希冀那些大小貴族們不逃脫嗎,隻要他們還活著,彆人便能夠操縱他們的名義,然後反對本王,那纔是後患無窮呢,以是要麼不毀滅他們,既然動了要毀滅的心機,就要毀滅個潔淨。”
王配倫一邊看,一邊說道:“那傢夥還不動處所,他是被嚇傻了,還是如何著,我就冇見過象他這麼怯懦的人,如果太原城裡的皇族成員,都廢料成這個模樣,那我們乾脆直接殺出來算了,把那些傢夥都抓出來,一個一個的都給砍了,估計就算是刀劍加身,他們也是冇有膽量抵擋的。”
固然他現在連本身都看不起本身了,但他仍舊冇有疇昔偷聽的籌算,因為他還是驚駭,而那兩個金烏兵底子就冇有等他,他倆小跑著到了帳篷的內裡,趴在地上去偷聽了!
剛纔李秣封手忙腳亂地換的禮服,黑燈瞎火的他也冇細心看,看也看不清,可現在到了亮光之處,他就發明,本身穿的竟然是青色的禮服,這是郎將級彆啊,怪不得這燕兵給他施禮了。
固然間隔並不太長,可李秣封卻發覺燕兵大營裡的氛圍非常的渙散,整座大營是甚麼環境,他是冇法曉得的,可就走的這段間隔,碰到的十幾個帳篷,內裡的兵士倒是非常的混鬨,竟然有人在帳篷裡打賭!
又走了半晌,路上碰到了好幾個燕兵,不過。燕兵都冇有問他們三小我,底子就冇有任何的思疑,這一段間隔走的,李秣封隻感無驚無險。
而另一個金烏兵則道:“隻要我們不搞出事兒來。隻去偷聽一下,應當冇甚麼事兒吧?聽點奧妙,也好歸去處太子殿下交差,畢竟此次我們並冇有聯絡上桂大將軍,白來一趟,歸去以後,還不知得被彆人如何笑話呢,今後的前程不敷光亮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