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二章 昭儀明思[第3頁/共4頁]
“是啊,這般不上心是當重罰。”也是話落秦疏酒當即接了語,隨後恨著說道:“隻是重罰如何可行?那些個不長心的主,便隻是重罰也難消本宮心中這一口憤氣,姐姐你是不知皇兒使了天竺葵有多難受,現在夜中本宮偶然都會夢到琰兒那日痛哭泣聲,一旦想著這心就跟刀割似的,痛得緊。隻是重罰三十大板,實在便宜了那些不上心的混蛋,便是那廚子以及尚食局主事的,就當命了人將他們押了,砍其手腳浸於瓦罐以內,方纔氣消本宮心中憤氣。”
“娘娘,方纔那內侍但是犯了何事?娘娘為何動了這般大的肝火?”秦疏酒的脾氣宮中已算極好,便是本日這般,自了她入宮到了現在,也是未曾見過。實在叫秦疏酒忽爆的怒意震了,幽昭儀忍不住出聲扣問。也是因了她的扣問,秦疏酒這才憤著起舒了歎隨後說道。
“事是如此,前些的幾日尚食局製了些新樣的酥糕送入自擬宮,那些新樣裡頭便是這一份天竺葵,因是不清娘娘便餵了七皇子食了,誰知食後七皇子竟是起了一身紅疹。厥後還是太醫令丞開了些膏藥,紅疹方纔消去,娘娘不清七皇子碰不得天竺葵,尚食局也是不清,故而那一次的事娘娘也冇有究查,隻是傳了命今後不準在娘娘麵前再現天竺葵。誰知那尚食局皆是群不長心的主,這事才過了幾日竟是再犯,也怨不得娘娘動了肝火。”
“娘娘,你是怎了?這天竺葵可有不當?”便是因著心中幾分虧意,幽昭儀這一聲詢得有些輕了,隻是她的這一份詢並未立得秦疏酒迴應,陰很著雙眸看著伏跪於前處的內侍,便是一番恨氣以後秦疏酒出言命道。
現在酥糕已是送至,秦疏酒笑著說道:“方纔遠些瞧見姐姐,想著入了涼亭與姐姐說說話,由覺著隻是坐於涼亭以內說話免不得無趣,便是命了內侍傳了尚食局做了些酥糕,姐姐但是嚐嚐?”
說完也是瞧了內侍手中食盒,便是以眸表示,內侍當是領了意而後上了前,將那食盒放於石桌上隨後從裡頭一一取出所備之物。便是一麵取放,內侍一麵說道:“這是涼茶,這是藕粉酥,這是桂花蜜,這是玫瑰香,這份則是天竺葵。”樣樣皆是輕手重放,內侍也是道著每一盤酥糕的名。便是聞著這些糕命,秦疏酒眸眼噙笑,誰知在聞了最後一道糕點的名字時,秦疏酒的麵色竟是驟變。
為人母老是心疼本身的孩兒,到處皆是不捨他受半分委曲,秦疏酒這一番話也是出於人母的垂憐之心,倒也算不得過了。也是話落不免看向簾兒懷中的七皇子,眼中儘是母慈之意。對於七皇子的慈疼之意,秦疏酒半分皆不諱飾,倒也叫幽昭儀全都瞧見眼裡,也是聽著秦疏酒方纔那一番話,幽昭儀笑了說道。
幽昭儀也是有過本身的孩兒,自當曉得如何逗抱孩子,七皇子在她懷中倒也顯得舒坦,便是坐於對側看著幽昭儀笑逗七皇子,秦疏酒抿唇輕道:“姐姐不愧是有過四皇子的,便是曉得如何抱了孩子才叫他們覺著舒坦。不似本宮,到現在還摸不清七皇子的性子,有的時候抱了還不過半刻,他便不肯再讓本宮抱了,倒是鬨著要尋乳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