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九章 有驚無險[第3頁/共4頁]
因著南枝這道傷實在太重,一時半會兒秦疏酒也是冇了主張,幸虧此時顏閡正在旁側。他雖不是大夫,不過身為疆場將帥對於刀劍之傷見得可比太病院的太醫們要多很多。當下便是上了前隨後表示秦疏酒上一側候著,便是檢察著南枝的傷口。看著如何為她止血療傷。
如許的劇痛瞧得秦疏酒與簾兒的麵色都白了,倒是顏閡還是麵無改色,取了布便是按住南枝的傷口。顏閡隻是按著南枝的傷口,卻無給她上藥的意義,這些可叫秦疏酒急了,當下便是問道。
“末將謝恩。”
顏閡方纔那一番言語,的確叫人覺著有些奇特,葉瑋這一番惑而不明換來的倒是麗德妃的陰哼,隻是陰了言語冷哼一笑,麗德妃說道。
“莫動,先分開這兒。”
“娘娘,你說這事與自擬宮可否脫得了乾係?”
一個刺客,還是個負傷的刺客,竟然能在顏閡手中一起從浴堂殿逃至自擬宮,如此之事恐是不止麗德妃難以思明。麗德妃明顯是疑了顏閡,可顏閡麵上倒是未露半分旁色,還是那般恭稟,顏閡稟道:“是末將粗心了,還望陛下恕罪。”
璃清起駕,麗德妃拜送,當著陛下的龍駕離了自擬宮,麗德妃這才慢著起家。頭抬起的那一刻,眼眸中已是滿著肅殺之氣,便是沉陰著麵眸,叫人陰了寒意。麗德妃麵無情色,葉瑋當是上了前而後輕聲詢道。
雖不知顏閡心中打了甚麼主張,簾兒還是忙著照辦,當她換下南枝身上的夜行衣而後換上平素的衣服時,便見顏閡看著另有幾分認識的南枝說道:“可還忍得住。”
顏閡方纔所言明顯是推了葉瑋全數猜想,叫他不得不起了惑心。
“來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跌撞攙扶下落了座,南枝的麵色早已見不得半分赤色,顏閡攙扶著南枝入了寢內,這事叫著秦疏酒驚了心,特彆是看到南枝身上那往著外頭吐冒的傷口,秦疏酒的心更是瞬提。已是顧不得旁的,忙是上了前隨後在南枝身側蹲下,看著她身上的箭傷,秦疏酒焦道:“這是如何回事?”
“彆動。”
這俄然軟下的身子也是因了顏閡在身後,莫不然南枝怕是躺下就起不來身了,一把將南枝攬於懷中,當瞧見南枝身上的箭傷以及來不及肅除的羽箭,顏閡的眸色當是暗了。直接沉得見不得半分神眸,顏閡質道:“浴堂殿,這柄羽箭是麗德妃的。”
顏閡乃是妙手中的妙手,與麗德妃也算舊識,麗德妃之物他自當認得。現在南枝身上這一柄羽箭乃是麗德妃宮中之物,加上現下宮裡頭遍處都在尋刺客,究竟何事顏閡也心明。當下那心中又是沉了數分,看著南枝的眼中也多了一絲不明。顏閡心中不是冇有疑了南枝,隻是這嘴上並未扣問,乃至冇有將南枝擒下交予麗德妃的意義。隻是疑了心核閱打量後,顏閡出聲說道。
這話落下當即見著秦疏酒的身子都顫了,也是顧不得旁的,秦疏酒隻望能將南枝救回。南枝乃是她的親信,自入宮起便一向奉養於身側,豪情自當是好的。加上秦疏酒一貫叫人覺側重情重義,現在這般倒也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