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你看你看，月亮的臉。[第4頁/共4頁]

明天就這麼多了，實在也不算少了嘛……我真的有些累了喔。

“死過一次那就不是人了，大嬸。”陳明挖著鼻孔：“你這說的就彷彿哪天我媳婦跟我說，我還是個處，隻是跟人結過兩次婚罷了。”

“我叫柳小青。”它漸漸的說著：“我是小我。”

“你剛纔說……它招了就……”

“這個嘛，得先把你身後的人揪出來，然後你們一起去了。看在你還算共同的份上，我到時候給你個痛快。”

話音剛落，夢鱗從虛空中直接蹦下，穿戴敬愛的娃娃寢衣，睡眼惺忪，手上還拿著一截冇吃完的烤玉米，打著赤腳就這麼高聳的呈現了。

它講到這，聲音曳但是止，固然它的聲音安靜不帶一絲豪情，但是這個故事卻讓思遠、陳明乃至阿誰鄒老闆都屏住了呼吸，身上儘是精密的雞皮疙瘩。

“話說，這事鬨的。”陳明甩著娥眉刺：“不管你是甚麼屬性，你是賊我是官，我就得抓你。這不是天經地義的麼，哪有甚麼井水不犯河水一說？”

“那看來你挺醜的。”陳明走上前，用甩棍捅了捅它的腦袋：“就彷彿我是窮逼，以是我嫌棄有錢人，感覺他們都是賺的歪錢。”

籠子裡的人明顯有些病態了，在提到人皮的時候，被囚禁的它竟然笑了出來，那聲音裡透著的享用勁兒，實在讓思遠感受有些毛骨悚然，而現在再想想它乾的事，真是細思極恐。如果有一天本身的女朋友或者老婆實在隻是一副皮郛，裡頭裝著的是一具看不清實體的怪物，這事兒想想就充足陽痿的了。

陳明哀歎一聲，然後轉過身和思遠背靠背，朝著四周圍大聲大呼：“我曉得你們還在這！給老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