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章 遺臭萬年[第1頁/共2頁]

白瀚文笑謙道：“女人就莫要打趣老夫了。這萬言書當然是老夫捉刀代筆，可，如若冇有女人的一番心機，也派不上用處不是？”

“恰是，鄭伯伯也曾和他一起同朝共過事？您說，此人是不是瞧著挺可樂的？嗬嗬，他如許的官兒可實在少見，忒冇膽氣了！”

池固倫明顯有些曲解，感喟道：“你們倆非得弄個你死我亡麼？”

鄭俊彥聽著鬼眉的話略略回想了一下，問道：“焦大人――，但是焦安師？”

鬼眉應了一聲，又對鄭俊彥道：“鄭伯伯，今兒讓那些官老爺簽書畫押時，有幾個上了些年事的瞧著彷彿熟諳家父，指不定也是暮年跟從過你們的白叟。一會兒讓人領過來同你見見？”

體貼則亂。

“是啊，可不就是他麼！起初捉了他問話時，還隻當他是個奸猾狡猾的暴虐之徒，厥後瞧這模樣，恐是有那害人的壞心，隻怕也冇那份膽量。”

不見了池鳳卿，鬼眉心焦之下派人各處盯守，卻恰好漏了一處本身曾經去過的處所。

前所未有的猜疑。

“就是連唐彪也不見了我纔要問你！”鬼眉氣惱地將他一搡，揉著額角來回踱步。

“他也是建國初的老臣？如何冇聽他提過？聽您所言，彷彿這焦安師並非天生怯懦？”鬼眉眯了眯眼，沉吟道，“就算天生怯懦，提過刀殺過人，那性子也該擰過來些了。唔，長季子這般怕事，若非經曆了甚麼被實在嚇著了，就是內心另藏著事情！看來，轉頭還得好好問問他。”

說著話，禪房的門叩叩響了幾聲，有人出去對鬼眉私語了幾句。

鬼眉失了耐煩，一把揪住他的衣衿，惱喝道：“你少跟我磨嘴費牙的！我問你，池鳳卿在哪兒？！我讓人去了碧雲洲，又去了紅袖招，都冇瞧見他。人不在拾遺府，又未見出入宮門，那幾個家裡也冇去，他究竟去了哪兒？你既同他說過話，奉告我，你們最後是在哪兒分的手？四周可曾見著可疑之人？是不是因為他同‘馮家女’有舊，那狗天子覺出無相寺這邊有異，派人將他囚禁了？”

“就在劈麵的禪房裡。”

鬼眉打發了那人，轉對白瀚文道：“白叔，先前下頭捆了小我來，給藏哪兒了？”

“嗯，說來我還得給那焦大人記上一功。若不是他在朝上費儘唇舌，這武林大會也‘請’不來這麼些客。甚而，這武林大會隻怕開不開得成還是個題目。”說著，鬼眉朝那二人搖點頭‘自責’道，“說來，這焦大人也有些不幸，回回見著本女人，那模樣――，嘖嘖嘖，又恨又怯，就跟見著閻羅王似的。也就那日去給他送了封家書安安他的心，他才略略好些。幸而本女人見他時還是用的本來臉孔，如果憑眼下這副鬼模樣，可不知他又該是個甚麼模樣。怕不是會直接暈疇昔。”

鬼眉嘿嘿一笑，磨著牙道，“我可得好好留著，然後再多補些署名上去。也捨出些血本來，認當真真地裝裱了，然後弄個金玉框子框起來。就掛在他本來住的處所，好讓先人也能瞧瞧。我要他了償血債，還要他遺臭萬年！”又轉對白瀚文戲謔道，“白叔，到時候您也補個署名。如許的文筆和好字，也得給人瞻仰瞻仰。讓他遺臭萬年，您卻得個流芳百世。”

紅袖招被困，她不去管，碧雲洲被圍，她也不管，卻恰好跑去了甚麼武林大會。這些人，當真同她無關？還是，她已冷情到無所謂顧忌這些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