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章 此一時彼一時[第2頁/共2頁]

昭嵐聞言也擰了眉頭。因著不欲同那丫頭兵戎相見，一時勸說目標不成，便扯上了這天命之說，聖天之物。但是，這東西究竟要到那裡去尋？

“不是，不是！臭丫頭，我不是想要推委。”薑桐恐她心生不悅，連連賠罪，解釋道，“隻是，這東西是大是小，是方是扁，甚麼模樣都不曉得，打哪兒找起？雖說夙起有很多人拿聖天後嗣說過事兒，可也冇見一個是捧著聖天璧璽出來收伏民氣的，可見，值錢的到底是‘聖天後嗣’四個字，有它冇它，不過是給身份添個左證。對方既提出這項來做前提，你做甚麼不乾脆奉告他，要講天命所歸，你有的是證據？操心勞力地去找甚麼璧璽，還不如讓那幾個出來漫步一圈更叫人佩服。”

再後，便是同禮部工部商討修陵之事，選址、構圖，設下大抵刻日，然後擇穀旦破土，預備等工程結束就將家親和舊事所累的冤魂拾骨重埋，風景厚葬。

薑桐可冇進過奉天皇宮裡的那處納珍閣，並不曉得司馬家的保藏風俗與眾分歧，隻覺得對方出身嬌貴，不能真懂世事沉浮變遷之理，略帶挖苦道：“不至於淪落至此？你當我是隨口蒙你的？世上不為人識，不能得見天日的寶貝多了去了。未遇慧眼，就是天下珍寶也會被當作啥也不是的襤褸，得了分緣，就是天殘地缺，那也是瑕不掩瑜。再者，你覺得那些古玩店家、當鋪行子裡來往的好東西，都隻是源於同高門貴府裡光亮正大的買賣？哦，這店主老爺不要了的，就藉著他們轉手與了西家少爺？倒是輕易！彆說這些處所的買賣並不但是簡樸的買進賣出，那東西來路不純真的多了去了。這東西同人一樣，越是好的，越是惹人覬覦的，也就變數越多。

“好歹也是聖天朝的禦璽，不至於――”司馬狴野明顯感覺他言辭過於誇大，不太認同。可也感覺對方彷彿言之有理，語色並不倔強。到底是近乎千年前的遺物，一時意起，確切找尋不便。

遂，次日兩軍前後分開了逐鹿原，各自返程而去。

鬼眉不由撇嘴：“如何？我是聖天後嗣，你們是我的聖天護法，這找自家東西也很難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