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秦府格格雙喪命 母女同命再相逢[第1頁/共6頁]

話說這秦王祖上本是漢人貴胄，滿清入關後投降清庭，作前鋒征討西北諸省，積功封王。天子恩準插手正白旗。秦王擔當祖業，手中有漢人正白旗前鋒營、驍騎營、健銳營三營人馬。客歲黑臉教反叛陝西，本年又流竄四川、湖北等省，漸成勢大。數日前又有一股教眾在頭子陸略的帶領下，一起向秦王屬地興慶府殺來。秦王集結兵馬迎敵，並快頓時報朝廷。四周州縣隻求自保，卻不救濟。

“可姐姐為何還留著這把傷情劍？”秦梅不答反問。秦蘭答道：“人有死意，於劍何乾？何況，這是姨娘留下的獨一之物。”把劍置於原位，轉顏複道：“小梅，你又何為麼歪詩了，讓姐姐看看。”

秦王諸營人馬，已在興慶府四周設防。一日探子來報，黑臉教已攻破岩池縣，望興慶而來。秦王一麵祈求朝廷救兵快到，一麵安排家眷撤離出亡。

秦蘭、秦梅早已嚇的花容失容，與胡珠三人抱作一團。看到陸略行凶殺人，秦梅悄悄將傷情劍取出藏在衣裙之下。陸略看她們個個麵貌出眾，心中便有了計算。當時命令：“秦府所搜刮的財務就在前麵，眾將士速追。胡佐留下與我鞠問這兩個餘孽。”

“姐姐，”秦梅淡淡的說，“我們這就去吧！”“好”秦蘭苦笑應對。正在陸略在次輕浮二女之際，秦梅用傷情劍劃過本身咽喉。秦蘭死意已決，亦用利劍自裁。

秦蘭、秦梅姐妹相視苦笑兩聲，秦蘭道：“好了，都不要說這些見外的話了。從朝晨解纜，現在也餓了，拿些乾糧吃罷。”

秦梅拿出一本詩集小冊，翻到末頁，吟道：“昔日秦地多虎狼，本日西北無胡人。去歲黑臉鬨陝西，遺禍四方塗萬靈。有若暴風掀鳥巢，暴雨瀉入花圃中。蘭花無法汙泥染，濁雨積地有落梅。”

隻見劍光一閃，路略利劍已歸入鞘中。秦蘭衣釦早斷，衣衿散開，暴露貼身褻衣。“兩位蜜斯，路某是憐香惜玉之人；隻要你們乖乖聽話，我不會難為你們。嘿嘿……”路略殲笑幾聲，就向秦蘭臉上摸去。秦蘭用手格擋。不料路略反手抓住秦蘭手臂，拽入懷中。一邊用手亂摸，一邊用嘴亂啃。秦蘭力小，掙紮不脫。

“當年娘用劍自刎，怨念為傷情劍所吸；此劍頗通靈性，初飲人血，必攝其魂，以怨氣滋養劍靈。之前據你祖父言：此劍乃家傳之物。若男人佩帶，不受其所累滋擾；遇女子，則傷情不祥。曾有江湖方士如此斷言，祖父亦將信將疑。因祖父無子，故相授於娘。叮囑此劍或引發禍端，噹噹即棄之。好笑娘活著之時一向倍加珍惜，經常把玩，最後用它了結殘命。嗬嗬，冇想到我的兩個傻閨女竟與我同命。都是娘造的孽啊！神靈佛祖，展開眼看看吧！”

又過了半月，秦王彙集殘兵敗將，彙合朝廷剿匪官兵，合力破了黑臉教路略部，頭子陸略敗走他省。當秦王來到兩位女兒罹難之地，看到景象，老淚縱橫。命令清算屍體遺物，尋了一處妥當之地，安葬不提。

母親端來一碗荷包蛋，“兒子，趁熱快吃罷！”賈蕭接過，狼吞虎嚥的吃起來。其間落下幾滴淚水，一起吃了。母親滿臉的皺紋伸展開來，笑著看兒子吃完。

賈蕭聽秦蘭、秦梅講完，對二人遭受非常感慨。固然人鬼殊途，卻也對她們生了幾分靠近之意。問道：“二百年了，你們是如何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