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條路上因為紅燈的啟事,堵的嚴嚴實實的滿是汽車,我們的車四周圍了能有五六輛摩托車,飛車黨們拎著鎬把、片刀之類的兵器,對著車身發了瘋似得“叮叮鐺鐺”一通亂砍,我從車裡躥出來,一腳踹在一輛摩托車上,把那兩個混蛋連人帶車全都給蹬到地上。
回到KTV裡,大師的神采都不太好,齊齊的坐在大廳沙發上誰也冇有多說一句話,毛毛肉疼的拍著大腿乾嚎:“那幫挨千刀的把車給我燒了這麼個逼樣,落落必定會殺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