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許傷害我的女人[第2頁/共3頁]
不過,轉念一想,我就笑不出來了,鬼嬰是被人給虐待致死的,虐待他的人,會不會就是給他取名狗剩的父母呢?
顧祁寒看都冇看她,烏黑的眼睛體貼腸盯著我,說道,“傷口被鬼氣腐蝕,中了惡毒,冇有大礙。反倒是你,傷得比她還重。”
我的臉頰發燙,從速推開他的手。
顧祁寒抬起手,撫了撫我的頭髮,通俗的雙眼當真地望著我,說,“彆驚駭,有我在,毫不會讓那些東西傷害到你。”
我們回到宿舍裡,其彆人都睡得很沉,我還聽到誰在打呼嚕。
她就像瘋了一樣,底子聽不進勸,嘴裡不斷地嚷著“是我不好,我現在就把命賠給你”。
他的神采陰沉得可駭,指樞紐用力收緊,將鬼嬰脖子上的骨頭捏得哢哢作響,磁性的聲音透著入骨的涼意,“我不是警告過你,不準傷害我的女人麼?”
一張張利嘴,咬得我皮開肉綻,鮮血淋漓,我痛得死去活來,趁他們忙著吸食我的血液進補的時候,我偷偷在地上摩挲,摸到了桃木,我大呼一聲,將桃木刺向了離我比來的怨靈身上。
他趕緊點頭。
“傻瓜,跟我這麼客氣做甚麼。”他把我的頭髮揉得亂糟糟的。
他們猖獗地撕扯著我和王曉雅的手臂,另有腳,就像螞蟻扛食品一樣,將我們的身材扛了起來,往空中推去。
王曉雅哭了起來,她顫抖著攤開雙手,小胚胎飛到她的手內心,親熱地蹭著她的手掌心,她悄悄捧著他,眼淚不斷地流,嘴裡不斷地說著“對不起”。
我內心升起一種說不清的感受,迎著他的視野,心跳垂垂加快,我點了點頭,悄悄說了一聲感謝。
顧祁寒右手悄悄一揮,王曉雅的身材就從我懷裡飛了出去,靠到他身邊,他一把擰住她的衣領,提了起來,快步向我們的宿舍走去,我趕緊跟在他身後。
狗剩?這是人叫的名字嗎?我幾乎笑出聲來,千萬冇想到,作為怨靈們的老邁,鬼嬰竟然有一個這麼刺耳的名字。
顧祁寒看了眼鬼嬰,隨即將他拋到地上,冷冷道,“明天看在我老婆的麵子上,饒你不死,如果你們再敢傷害她,我定要讓你們魂飛魄散!”
不提還好,一提起家上的傷,我就感受渾身都疼,特彆是後背,小鬼們咬得最狠的處所,痛得都快麻痹了。
鬼嬰冇有表態,而是將視野轉向了王曉雅的孩子――阿誰雞蛋大小的胚胎,胚胎在空中轉了轉圈,忽地朝我飛了過來,我趕緊舉起桃木,他停了下來,嘰嘰嘰嘰地叫喚,不知為何,明顯聽不懂他說的話,卻莫名感覺心傷,難受。
我擦,鬼嬰曉得我的血能加強他們的力量了!
我望著鬼嬰,問他,“你還會找我費事嗎?”
我看她眼神浮泛,神情恍忽,就曉得她已經被怨靈們迷住了,一邊將她的身材緊緊按著,一邊大聲叫著“拯救”。
他眉宇間覆蓋著駭人的煞氣,周身披收回令人堵塞的強大氣勢,其他怨靈紛繁躲閃,底子不敢靠近他,鬼嬰在他掌下瑟瑟顫栗,難受地翻著白眼,短小的四肢不斷地抽搐,艱钜地從喉嚨裡收回“吱吱嗚嗚”的聲音,既像在解釋,又像是在告饒。
那些怨靈們,痛恨地盯著我們,伸出一隻隻鋒利的爪子,咧開一張張血淋淋的嘴巴,陰沉森地笑著,一窩蜂地向我們湧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