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利用了一點小術法。”顧祁寒英挺的眉頭微微蹙起,語氣嚴厲,“我分開之前,不是奉告過你,不要多管閒事麼?要不是我返來得及時,你就惹上大費事了!”
說完,他右手在我麵前撫了一下,我感受麵前一亮,竟然有了透視服從,我透過厚重的窗簾,再次看到了診所內的景象,我看到郝紅梅又在用缽杵搗胚胎,我胃裡一陣噁心,剛想轉過甚對顧祁寒說我已經看到過了,卻不想他用手按住了我的後腦勺,在我耳邊低聲說,“往上看,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