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賜[第1頁/共2頁]
眾妃子爭奇鬥豔,正趨奉坐上天子,不時自請歌舞,嬌聲笑處,又奉美酒。
謝蘊則將手撐著麵龐,麵露幾分無法的笑。
鄭凝珠神采一陣青一陣白,最後還激地起了幾分喜色,“姐姐的名字真好。”
曲為新曲,詞是舊詞,美人羅衣如水,舞姿醉人。
“你……”鄭凝珠無妨他竟然如此,倒不知該說甚麼纔好,她喃喃道:“薑姐姐她方纔歸去抽泣好久,還望大王同她說清楚,講明白。凝珠隻是不忍她如此悲傷,失禮了。”倒是低頭一禮,便倉促拜彆。
明曄笑著請她免禮,她又便直起家,又喊了謝蘊一聲:“謝哥哥。”
林貴妃本盛裝打扮,隻是那如花麵上不知為何有些冰霜之色。
“凝珠?”謝蘊有些頭痛。
另一名宮女看看天氣,笑著道:“不急,等下夫人出門以後,我們再收回來。”
阿音保持著那散淡冷酷的模樣,但那不經意展露的些淺笑容,竟令人有些發寒。
馮春的扇子悄悄地扭捏著,素衣俄然轉轉頭,瞪了她一眼,“不必打了。”
天子大笑,令她演來。金美人便去換了羅衣,引一群女伎,踏著笙簫吹奏的曲子,緩緩跳來一支《月歌》。
“你……”鄭凝珠又是一陣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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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侍女帶路在前,鄭凝珠在後,一張嬌俏的小臉現在繃地緊緊地。
謝蘊皺眉,道:“凝珠,不得無禮。”
阿音沉默著,不時揮一揮小扇,麵如靜水,絕無波瀾。
謝蘊頓時看嚮明曄,明曄微微一笑,同他道:“看來你這小表妹,也不是省油的燈。”
謝蘊亦是答禮。
明曄端倪微垂,不知在思考著些甚麼。
日頭冒死的炙烤著大地,入夏至今,絕無一滴清雨,聽著樹枝間傳來的聲聲不歇的蟬鳴,阿音立在水位低了數寸的蓮池旁,有些神遊天外。
素衣轉動眸子,卻又盯著林貴妃,林貴妃麵龐不改,珍珠步搖的滴墜之下,眼眸冷冷。
鄭凝珠卻一副不問明白誓不罷休的神情。
侍女不答,反倒看著明曄。
侍女含笑:“多謝鄭蜜斯誇獎。”
謝蘊暮地看向他。
明曄看著麵前麵含肝火的少女,有些好笑,道:“蜜斯該問仆人纔是。”
天子看得滿臉帶笑,目不轉睛。
謝蘊苦笑,明曄奸刁,隻將鄭凝珠推給他對於,隻得同她道:“凝珠,此事不與你相乾。”
鄭凝珠死死地盯著她,最後問道:“這位姐姐,是趙王府上得力之人嗎?”
鄭凝珠抿著唇,死死地看著那侍女,最後將目光落在明曄苗條矗立的後背,彷彿要在前麵瞪出個洞穴普通,纔開口道:“大王,凝珠方纔先是見這位快意姐姐將薑姐姐迎去稱心園中,後又見有人綁了一名奉酒的侍女去了後院柴房,看管甚為安穩,不知是為何呢?”
聽此言,明曄卻有些收了笑意,他悄悄搖了點頭,還微一輕歎,道:“蜜斯言之有理,確為鄙人浮滑,鄙人定當向薑蜜斯賠罪。”他還一鞠到底,滿麵誠心。
鄭凝珠憤然,“此事天然不乾凝珠的事,隻是凝珠與薑家姐姐相厚,故而前來問個明白。謝哥哥與趙王皆是男人漢大丈夫,為何要戲耍薑姐姐一個弱女子,她……她不是木頭人,不會悲傷難過……”
明曄微微點頭,順手拿過一盞茶放到唇邊。
“陛下,妾剋日習前人詩詞,甚覺辭藻精彩,讀來口舌生香,便排練歌舞,本日獻吾皇駕前,萬望陛下不棄。”是一名姓金的美人上前獻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