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奪城困守[第2頁/共3頁]

付薪說道：“去钜鹿吧，大賢能師在彼，钜鹿一郡易取爾。馬/元義風雅被擒，也不知我師現在那邊？是否逃回了钜鹿？我身為他的弟子，天然要去瞧瞧他。”

羅方來時慌裡鎮靜，去時倒是安閒不迫。成章見他走遠，不悅的點頭說道：“大兄，這羅執事求人之時，與求人以後的作態，真讓人不利落。你以為這羅執事是否能夠成事，攻陷襄國縣？”

付薪曉得成章方纔所說的是六年前漢室與鮮卑之戰，漢帝曾派烏丸校尉夏育、破鮮卑中郎將田晏、匈奴中郎將臧旻，各自帶領馬隊一萬多人，分兵三路出邊塞，深切鮮卑國土二千餘裡。最後被鮮卑大汗檀石槐所敗，夏育等人乃至連符節和輜重全都喪失，各自隻帶領馬隊數十人逃命奔回，而漢軍戰死的兵士占非常之七八。

付薪微微點頭道：“不成啊，羅方不能成大事也就罷了，但是連守都守不了這就不成了。襄國縣西是太行，東是钜鹿郡，用兵之處唯有南北二地。進可攻邯鄲，取邯鄲之鐵官坊打製兵械，就近威脅魏郡。退可助钜鹿郡的大賢能師管束魏郡的大部分兵力。這可算是兵家必爭之地，不能等閒的失了。”

一個時候後，這十六字真言的呼喊聲，驀地間變得最大，升到了最頂點。全部襄國的天空，彷彿都沸騰了起來，半支起家子的成章，側耳聽了半響，纔不肯定的問道：“是不是捉到了襄國縣的令與尉了？襄國完整被占有了？”

成章向一旁的人扣問了幾句，才向付薪說道：“這幾人是城中的幾家豪族的族長。”

二人冒死的擠了出來，卻見到羅方那削瘦的身子上，正披著一件漢室製式的縣令之官服。兩旁各站在二十名手持粗木大棒的青年壯漢，正彆離按倒、責打數名錦衣華服的中、老年人。那幾人渾身的血淚與聲聲慘呼聲，未能引發彆人的憐憫，反而引得上千觀眾的大笑與鎮靜。

成章勸道：“大兄既然離了襄國縣城，就不要再去為羅方之事煩心了吧。我們還是速速前去钜鹿纔是。”

付薪奇道：“賢弟熟諳他？”

付薪麵無神采的點點頭，心中暗歎一聲道：本來是他們，自已昨夜不安之事也恰是此事了。承平道相對於漢室來講畢竟過分強大，二者之間所爭者，不恰是這群遍及天下十三州的豪族與世族世閥麼。

付薪一驚，喃喃說道：“本來是武安君的先人。”武安君李牧但是付薪少數佩服的幾人之一，麵對他的先人，也不敢心生不敬之念。

成章沉吟道：“各鄉裡的教眾四散太廣，我二人即便假借大賢能師神使之名聚齊教眾，冇有一日的時候，也難以堆積起多少人來。何況我們又冇有兵械，也難以與李懷相鬥，如果羅方守不了本日呢，那又如何？”

付薪說道：“放心，李懷乃是疆場老將，雖說去得速，卻隻為了震懾，讓各鄉裡的教眾懼而不敢投奔羅方，也讓羅方惶恐失措，坐守孤城，難以做大。以是不必然會攻得也速。你我的時候來得及。至於兵械之事，我亦冇法，隻能是斬木為兵了。幸虧李懷的這六百人也冇有幾幅鐵甲，皮甲也不過才半數，其彆人也是布衣。”

待二人起床出了院門時，全部襄國縣以成歡樂的陸地，大家都是喜笑容開。二人冇有參與昨夜的大事，天然不能感同身受。為了不與彆人有異，隻得麵帶淺笑的去找羅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