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請王爺責罰[第1頁/共2頁]
湖水凜冽砭骨,青衣與湖中掙紮半天,才爬登陸,滿身虛脫,躺在冰冷的地上喘氣,自攝政王返來,原覺得他會大發雷霆,亦或是傳召男寵出氣,未曾推測,他卻一言不發還了營帳,彷彿剛纔凶惡之事與他無關。
他脾氣古怪,稍有不慎,便會大發雷霆,短短幾日,營中將領已被他弑殺上千人之多,軍中上至將軍,下至兵士,皆忍氣吞聲,怨聲載道,敢怒不敢言,隻因,這攝政王當真受上天厚愛,修得一身高深技藝,入迷入化,所向披靡,且手腕殘暴,無人敢與之對抗。
現在行至邊關已有五日,軍中兵士,凡是姿色上等者,便被他召入帳內,如果不從者,千刀萬剮亦是小懲,活生生扯破比比皆是。
他身形一頓,還未將剩下的話說出口,身材卻被一陣冷風捲起,待他反應過來時,“噗通”一聲,人已跌入一裡以外的冰湖當中。
月如霜,暮至黑山頭,寒光照鐵衣。舒愨鵡琻
可見此人運營已久,深知她的心機,對她瞭若指掌,不然,怎會將她身邊武功最高的靈魂二人引開,固然隱衛搏命護主,畢竟還是逃不過被殺的運氣。
青衣瑟縮地返回虎帳,砭骨冷風,無情地劃過他本已渾身濕透的薄弱身子,他嘴角凍得青紫,倔強地咬緊牙關。
這幾日,他算得上是攝政王最寵嬖之人,想著他堂堂七尺男兒,卻要學那女子嬌態,委身承歡與男人身下,常常想起,便覺惡寒。
鳳傲天嫌惡地看了一眼剛纔揮他出去不謹慎感染上他身上披收回的稠密嗆人的香粉氣味的袖擺,抬起背在身後的左手,食指對準那袖擺劃過,一片錦緞便隨風而去。
青衣儘量挺直腰背,這等屈辱算得了甚麼,比起床笫之間,那非人的疼痛折磨,他還要裝出一副極其享用的姿勢,這實在算不得甚麼。
感謝親耐噠邪邪、微微、幽幽、鵝鵝、靈、墨墨送的花花,麼麼噠!
想到這處,他猛地自地上坐起,心神難安,轉念一想,並非如此,如果當真思疑與他,現在,他已經成為一具死屍。
他暗自思忖,本日兩番被他冷視,莫非攝政王已膩煩與他?還是對他有所思疑?
青衣遲疑徐步向前,一雙清眸打量著那肅立與營帳以外的攝政王,冷峻如霜的側臉,身著錦緞中衣,不寒而栗,冷冽如風。
剛纔的突發事件,很多兵士看在眼裡,他們深知攝政王的脾氣,如此的獎懲已經算是輕的,但,看著青衣如此狼狽,還是不免投來了些許的憐憫。
恰好這攝政王不近女色,獨愛男色,豢養後宮三千美女,夜夜淫虐。
現在,軍中士氣低迷,哪故意機誓死儘忠,戍守邊關,隻盼望著,這天煞孤星馬上喪命,莫要再生靈塗炭,儘做些家破人亡,禍害百姓之事。
男色:“爺”太殘暴,002 請王爺懲罰
不幸他百口十餘口人,隻因他的討厭,落得個滅門之禍,莫不是他幸運逃脫,現在,怕也落得個身首異處。
現在,既不消尋食,也不必殺人,胸口處的箭傷已被她諳練地包紮,重生第一日,倒是可貴安逸。
回顧往昔,不過是過眼雲煙,她與她,亦是舊事如煙罷了,因她直至死那一刻,亦是嘴角含笑。
隱去心中的恨意,腳步輕巧地上前,身材也不自發地向鳳傲天貼去,嬌聲喚道,“王爺,您真壞,剛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