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嘲笑了一聲,目標已經達到了,話也不能說太多,不然他倆該起疑了,這兩小我是林洋最好的兄弟,也是林洋最信得過的人,我想他們兩個必然會把話帶到林洋那邊。
以是我跟徐天開了一個台子,倆人拿著個檯球杆在那邊裝模作樣,固然我們倆在打檯球,但是眼睛實際上一向盯著周氏檯球廳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