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4頁/共5頁]
俄然想起慶福堂來,揣摩本身是不是尋機遇再找阿誰餘雋談一談,用藥方入股,貌似對慶福堂也無益吧,明顯是共贏的買賣,有甚麼不能談的,不過,去哪兒找阿誰餘雋呢,對了,汝州城。
慕容曦道:“許克善,爺來問你,那六百零七萬兩稅銀在那邊?”
許克善哼一聲道:“便微臣有罪,也該大理寺審了以火線能科罪,即便微臣該死,也得聖上硃筆親勾,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佈政使發落。”
許克善抹了抹嘴角的血道:“這劉占山,為禍南陽數年,早就該死,微臣不過把他當場正法罷了,微臣行得正,做的端,光亮磊落,便到皇上跟前也不怕。”
懷清接過一看外頭一張無字的白信封,就知是若瑤寫來的,拿著進了屋,拆開外頭的白信封,公然是若瑤的字,抽出信紙看了一遍,不由笑了。
許克善神采驟變,陳延更瞥了他一眼,從懷裡拿出一張紙翻開:“南陽守備許克善……”跟著陳延更念出來,許克善神采一寸寸白下去,直到陳延更唸完,許克善已經麵無人色。
兩名侍衛抬著劉占山上來,世人一看劉占山,不由暗道,這較著就是中了毒啊,臉上的青黑還冇退下去呢,人躺在擔架上,雖出氣多進氣少,可看得出還活著。
銀翹忙道:“我給女人研磨。”說著把筆墨紙硯擺在桌上,懷清盤腿坐在炕上,提筆想了想,才落筆,寫完了封好,讓銀翹交給陳皮,讓他抽暇跑一趟。
懷清挑挑眉:“猜的。”猜的?甘草驚詫看著她:“女人哄奴婢玩呢,這事兒如何猜的著?”
甘草眼睛一亮,剛要去,忽想起甚麼,從懷裡拿出一封通道:“差點兒忘了,剛陳皮給我的,說昨兒晚半晌送來的,一忙乎就給忘了,今兒纔想起來,是鄧州葉府叫人捎過來的,指明是給女人的。”
慕容曦嘲笑一聲:“罪該萬死,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說著看向剛上來的黃國治:“黃國治你跟許大人說說,你今兒如何來晚了?”
陳豐遞在慕容曦手裡,慕容曦翻開一看,上頭是懷清寫的幾個字:“梧桐引鳳,樓內藏金。”慕容曦嘴角微揚,合上字條塞進袖子裡命令:“把引鳳樓給爺圍了,一寸寸搜,掘地三尺也要把稅銀給爺找出來,爺倒是看看,此人證物證俱在,你許克善還如何狡賴。”慕容曦話音剛落,就見陳豐脫手,擒住許克善的手腕,許克善手裡的匕首哐當落在地上。
甘草道:“也不見得啊,我們家大爺就禁得住引誘,我就不信,大爺會為了銀子就去當一個贓官,還跟山匪勾搭。”
慕容曦眨了眨眼:“爺是如許的人嗎?”
銀翹道:“女人惦記也寫封信唄,鄧州城離我們南陽也不算太遠,送個信疇昔也不費甚麼事兒。”
到了近前,侍衛扶著劉占山坐起來劉占山一瞥見許克善,剛纔還冇甚麼神的兩眼嗖一下的睜的老邁,恨恨瞪著許克善,伸開嘴:“許,許克善,你好毒,好毒……”劉占山話冇說完,隻見寒光一閃,緊接著許克善被陳豐一腳踢了出去,卻劉占山脖子上也插了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劉占山眼睛仍瞪著,卻已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