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可明得失[第1頁/共2頁]

唐老闆不急不緩，“李員外之女李慕言想來你也是曉得的。”看著徐明表示明白的點了點頭，又道：“比來那才女李慕言弄了個甚麼筆墨選夫。開設一論堂，半月後有一場辯論，勝出之人便可作為李家夫婿，博得美人歸。”

“絲緞，不成在理。”那蜜斯倒是生的眉清目秀，一身翠綠蠶絲袖裙，耳帶珍珠墜，看來也是大富大貴之人。

徐明醒來之時，也就剩下一個書簍和浩繁冊本筆墨了，那匹小白馬也不見了蹤跡，想來是被那一夥盜匪給牽走了去。

唐老闆嗬嗬一笑，接著說道：“此事與徐老弟也有點乾係啊。”聽得此話，徐明才放下筆，轉到迷惑的看著唐老闆。

賣書畫說得好聽，賣本身所寫的字，本身的畫？徐明又不是當代大儒，也不是甚麼大學士，誰買你的帳。現在識字之日畢竟還是未幾，所謂賣書畫爾，不過是為人作些寫信，寫春聯的瑣事罷了。

當然，這本來是功德，可頭痛的是，他這個一貫寵嬖有加的女兒李慕言竟然心機一跳，要弄個筆墨選夫。李員外本來心想，選夫就選夫吧，我李家也是大戶，女兒天然要嫁個好點的，這也是功德。可頭痛就是李慕言竟然要親身開設論堂選夫。

徐明來這常州城現在不過一月不足，卻已經和這唐老闆兄弟相稱。想來，徐明也不但是一個庸碌墨客。在唐老闆看來，這徐明不但有一股文人騷人的書卷氣，也不缺小販販子的奸滑奸刁。

常州城內的李員外比來非常頭痛，想他李員外雖隻是一名販子，但財帛浩繁，在這常州城中也會大門大戶了，女兒年方十七，恰是出嫁之時。

本來這列隊入城本就是無事理之事，不過比來常州城四周有流寇反叛，為防流寇進城拆台，知府大人也隻好下了此等號令。不然這些兵丁又有誰情願頂著驕陽，身著悶熱的藤甲站在城門前呢。

徐明也回道：“老哥慢走。”又對那位蜜斯說道：“不知蜜斯要購何物？”

徐明隨之買了一處小鋪麵，又購了些筆墨紙硯，就賣起了書畫。

當然，徐明也是個附庸風雅之徒，因而就寫了些本身所作詩詞，以充鋪麵。

徐明眉頭一皺，輕笑道：“如此又與我何乾？那李慕言再是才女，也不過一商賈以後，他何德何能能讓浩繁賢人後輩為她爭風妒忌。”

而徐明這邊仍然安安穩穩，店鋪他親筆批成墨閣之名，所謂成筆墨寶之地。閒時一壺清茶倒也好不安閒。這不，這日徐明正和隔壁的布店老闆唐老闆在喝茶談天呢。

“在家千日好，出門半步難。想我徐明運道不好時竟然也恰當東當西。”徐明感慨了一句，徐明也是做過買賣之人，六兩銀雖多，但到長安倒是不敷的。一是不明方向，萬一起中走錯，還是要多備些銀兩的，二是憑他一介弱墨客的腳力到長安得何年何月，現在小馬被盜，得另買一匹纔是，如此一算，六兩銀也就不敷了。

徐明趕快雙手作揖道：“無妨，是鄙人冒昧了，背後說人好話的確不是我等該有之舉。”那名叫絲緞的丫環輕哼一聲，倒是弄的徐明難堪不已。

這蜜斯聽了倒是笑了笑，“那徐明所說也不無事理，我之前所想倒是簡樸了。絲緞，我們歸去吧。”

常州城乃岩水府中樞地點，城牆皆是由健壯的臨山青石鑄成，青石長寬皆三尺，正門有收支兩道城門，徐明來時已經稀有十人在列隊入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