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賽前佈局（下）[第3頁/共3頁]

“周公子！”譚如海俄然眼睛一亮，抓住周墨白的手，“你算計得竟然如此深遠，不錯，這的確是個好機遇，老夫謝了！”

周墨白略含醉意道：“譚大人，說真的，你如此勸我入錦衣衛，莫非你慧眼如炬，竟然看出我是一個能夠帶領錦衣衛走向公理的翩翩君子！”

這個小王八蛋，彆人趕著求著都得不到的機遇，在他眼裡放佛談買賣般隨便，還兀自還價還價，但是……彷彿不對！

譚如海哼了個鼻音：“君子？你見過一肚子裡咕嘟咕嘟冒壞水的君子？”

周墨白被譚如海說中苦衷，頓了一頓，感喟道：“譚大人，你看那錦衣衛小旗常琨，倚仗權勢，栽贓誣告，肆意妄為，這等逼迫良善、胡作非為之人充滿錦衣衛當中，難怪朝野當中廠衛名聲不佳，草民鄙人，卻也不甘與之為伍！”

周墨白帶著暖和的笑容隨差役走進院子來，譚如海搖點頭，不由摸著鼻子苦笑道：“周公子莫非是屬狗的？”

又一碗……

君子潔身自好，修身養德，即便不能一展平生抱負，但亦不成與群狼為伍。

“周公子！”譚如海放下小酒碗，臉上暴露笑容，直直看住周墨白，他本日興趣頗高，因而舊事重提道，“不知前些日子這番經曆以後，對老夫當日發起另有興趣否？”

當此獨酌之時，有不速之客來訪。

那日周墨白出獄前來拜謝之時，他已從這個年青人眼中看到一種不敢受製於人的野心，心中早已猜到周墨白這等聰明之人，受楊知縣汙構拿入大牢，豈能甘心再受其擺佈，說是為楊知縣運營驚天財產，不過臨時脫身之計罷了。

他起家一個長揖到地：“譚大人一言驚醒夢中人，草民受教，願聽調派，不過要草民入錦衣衛能夠，但是須待常琨拜彆！”

周墨白一愣，譚如海所言如同醍醐灌頂，當頭棒喝，每字每句，入耳入心，一下子震驚他的心靈。

不錯，就像一把寶劍，在凶犯手中便是殺人利器，在君子手中，便可為國之禮器。

“錦衣衛，乃國之公器，器無善惡，唯在民氣！錦衣衛若為小人把持，便是讒諂忠良、踩踏忠義之群狼，若置於君子手中，亦可為撥雲見日、匡扶公理之猛虎。以周公子之才，何愁不能梳理部屬，為錦衣衛博取一個公理名聲？”譚如海凜但是語，擲地有聲。

再一碗……

咳嗽聲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