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莫做牆頭草[第1頁/共2頁]

楊元凱此時雖非常鎮靜，但腦筋轉的不慢，忙道：“王爺談笑了。甚麼相爺王爺，那都是微臣的主子。微臣此番護駕隨行，那但是莫大的名譽，那裡有甚麼辛苦。”應五心中暗罵：“好一副主子相。”

看向鐘蘊朗時，卻見他悶悶不樂，眉間含憂。

楊元凱還是回嘴：“若隻是這幾人也還罷了，閩北鐵劍山莊也遭了滅門，除了鐘蘊朗誰有這麼快的腳程？”世人皆知，鐘蘊朗的‘輕煙步’是上佳的輕功，千裡神行雖誇大了些，倒也差不了太多。這時聽楊元凱這麼說，均想：“楊元凱這句說的另有幾分事理，不知王爺會如何說。”

攝魂惶恐已極，忙道：“卑職不敢，卑職不敢。”

楊元凱道：“昨夜青川城北郊，鐵劍山莊二十三性命喪江乾林中，恰是他鐘蘊朗做下。

楊元凱見沐王爺對鐘蘊朗非常迴護，麵顯難堪，但仍強詞奪理道：“那鐵劍山莊莊主儲正卿多麼技藝，怕也隻要鐘爺……”

沐王爺輕笑：“你安知便是他做下，可有證據麼？可莫要胡亂安個名頭栽贓讒諂。”

攝魂忙伏地叩首，口中連連道：“多謝王爺，多謝王爺，卑職定斷念塌地，跟隨王爺。”沐王不去睬他，飛身回座。

正欲扣問，沐王爺又再開口：“再說第二件事，攝魂，你強奪鐘捕頭的配劍是做甚麼？”

沐王打斷他的話：“當今正值武林大會前夕，青川城周魚龍稠濁，甚麼樣的妙手冇有。便是憑你楊元凱這根毒鞭，滅那鐵劍山莊，怕也不在話下吧。”世人均想：“沐王爺此言倒是不錯，但說這楊元凱毒鞭如何了得，但是高抬他了。”

沐王爺一笑，問道：“那這件事我們就算揭疇昔了，這件案子今後如何查……”

酒過三巡，沐王爺道：“本日晚宴本王邀諸位齊聚於此，是有幾件要緊的事須得籌議籌議。這第一件，我得問問楊將軍。本日青川城中，你與鐘捕頭爭鬥是因何而起？”世人目光都集在楊元凱臉上，瞧他如何對答。

攝魂支支吾吾：“冇……冇甚麼，是個油布包裹。內裡……內裡是家師所贈的一張古琴。”奪魄奇道：“師兄你說甚麼？師父贈的古琴？”攝魂忙眼神表示，要他住嘴。

楊元凱倒是嚇的不輕，左顧右盼，神采鎮靜，捏著酒杯的右手顫顫巍巍，灑出很多酒水。沐王見他此般模樣，不由笑道：“楊將軍，這一起上要你行台軍隨行但是苦了你了。在本王身邊提心吊膽，可比不上在王相爺跟前歡愉啊！”

奪魄也不知產生何事，見王爺發怒，隻悄悄防備，怕他傷了攝魂。這時見王爺回座，忙將攝魂扶起。

在場世人中，鐘蘊朗和應五不明其理，頗覺駭怪。

楊元凱起家拱手，說道：“稟王爺，鐘蘊朗犯案在身，微臣受命緝捕。不想他公開拒捕，這才當街動起手來。”

攝魂抖得更是短長，深深低頭，不敢向沐王望上一眼。沐王切近他耳邊，厲聲言道：“可莫要做那牆頭之草，誰給了好處，便為誰做事麼？你不要當我不曉得！”

沐王爺袖袍一揮，道：“楊將軍這話說的可不對了，莫非這兩樁案子非得是一人所為嗎！”楊元凱見沐王爺微有些慍怒，隻得道：“是是是，是微臣考慮欠全麵。”

沐王爺雙眉微抬，向楊元凱道：“楊元凱。你說鐘捕頭犯案在身？所犯何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