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濮台[第1頁/共2頁]
很快,稻米的矛貢之國就定下來了,還是是庸國,其他三國需按米價撥付爰金給庸國,此項可為庸國每年節流矛貢十多金。
吳升凝目辨認這個申鬥克,如何看如何陌生,再一想,揚州離郢都千裡之遙,這位又是揚州尹的助手,再加上破相,想必是認不出本身了。
刀白鳳沉默半晌,悄悄躺了下去,也不知想些甚麼。
刀白鳳點頭:“國君有疾,司馬曾言,來了有失君儀,恐為諸侯所笑,不如不來。”
台上國君和重臣們翹首以待,等來一名高冠博帶者,魚國太宰伯歸先容,此人是楚國南邊大郡揚州尹之左徒,名叫申鬥克,此番特來監約。
“固有思惟,固有思惟害人啊!”
吳升問:“足上甚麼疾病?連靈丹都治不好?”
“誰怒了?我們冇怒……”
申鬥克向幾位國君見禮以後,便退到中間監看,太宰伯歸持續主持比試。
高台上中心有座石台,是塊龐大平整的臥牛石,是當年第一次濮台會盟時所立,既是盟台,也是祭台,衝北的方向做了個旗門。
吳升立於本方之列,感喟道:“國君該當來的……再盟幾次,魚國就真的壓在我們頭上了。”
“為何不能?”
刀白鳳悄聲道:“若論製皮,屬我大庸最好,不過是讓與麇國罷了,不然他們甚麼都撈不到。”
爰金冇甚麼可說的,庸、魚、夔、麇四國按4:3:2:1之例分攤,靈材基本來自蠻荒之地,庸國有最大的坊市,故此由庸國供應,其他則要比試一番。
四國諸侯同時登台,各家衛士都是商定好的三十人,彆的另有提著箱籠的仆人數人,於濮台四邊分立,所執旗號於風中獵獵作響,人雖未幾,卻很有氣勢。
轉過天來,營中轅門大開,元司馬的門客衛士留下守營,公子慶予的門客衛士各執旗號,簇擁著公子慶予和元司馬來到濮台之下,稍待半晌,開端沿著山脊徐行登頂,吳升和刀白鳳天然在步隊之列。
吳升一邊敷以冬筍丹,一邊道:“割麵以明誌,嗯……”
本年四國矛貢之物總值令媛,需貢爰金百鎰、法器三百件、丹藥兩千枚、靈材八十斤、絹麻六百匹、靈酒二百壇、稻米百車、獸皮五百張。
稍待半晌,大帳中的爭論聲驀地間狠惡了起來,吳升漸漸向元司馬大帳靠近,聽到的話語也多了一些。
說話間,祭拜結束,接下來就是會盟的重頭戲了,重訂矛貢之約。
當然,實際主持的是魚國太宰伯歸。
爭論半天,彷彿魚國那位大夫終究同意了,氣呼呼道:“那就驗看便是,不但驗我魚國的靈材,你庸國的靈材,也須交我魚國丹師驗查……”
會盟開啟,此為申約之盟,非歃血之盟,故此不作大宰三牢,不殺牛羊豬三牲祭天,當然也就無人去執盟主獻盤――不然楚國直接就要派兵撻伐了,隻殺錦雞為祭,拜祀風雨雷電四師,祈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甚麼?誰害人?”
吳升偶然候會為這幫人壯烈的義士之風而打動,偶然候也會為他們的死腦筋而捉急,但這類看法不是一兩句話能夠竄改的,是以隻能換個彆例,取了根竹簡過來,寫上句話,交給刀白鳳:“把這個遞出來,不說話,這下能夠了嗎?”
“元子讓,你是不信我大魚麼……”
各國一名重臣伴隨本國國君上前,八人站成兩排,麵向旗門肅立。若依爵位高低和國力強弱,本當由庸國主持會盟,但以公子慶予的身份,排位隻能站邊上,是以由封為子爵的魚國國君主持。